後院時。
剛好就聽到了閻埠貴的這話。
陳彩眯起眼冷笑道:“三大爺,替我哥高興,那您請客也替我哥請了,這不是兩全嗎?”
“這樣,我哥保證曲解不了您的意思。”
聽到這話,閻埠貴的表情一僵。
陳彩徑直穿過人群,將腳踏車鎖好後,滿臉喜意的跑到陳章和沈婉面前。
“哥,沈婉嫂子,我聽說你們今天要搬東西回來,就提前下班回來,來看能不能有我幫上忙的?”
聽著陳彩的稱呼,沈婉心裡也很是高興,但面上還是有些羞澀:“彩彩,我和你哥還沒扯證呢?”
陳彩擺了擺手:“板上釘釘的事兒。”
陳章看著陳彩,也笑了笑:“你這提前下班沒用,搬運工人師傅已經都放好了。”
看著這一家人旁若無人的聊天。
後院站著的住戶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好。
尤其是剛開口就被懟的閻埠貴,臉上更是窘迫。
為了挽回面子,閻埠貴忍著不適開口說道:“小彩,話不是你們這麼說的,我這是見你們沒長輩,希望你別在這種事上吃虧。”
“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這麼多年了,咱們要相處好才對。”
聽著閻埠貴虛偽至極的話,陳彩皺起眉:“三大爺,您現在和我提長輩?”
“十幾年前我爺爺走的時候,你們全院的人攔著,要我哥擺席,現在又是這樣逼我們家,別說買了大件不擺席,就是我哥嫂結婚,也不可能讓你們佔便宜。”
閻埠貴剛張嘴,陳彩又接著說:“您可別說什麼,這才算是您考慮不周,但是結婚按照禮儀肯定要擺席這種話。”
“要擺的話,先把於莉和閻解成的酒席擺了。”
閻埠貴的話全都被陳彩堵在了嗓子眼。
除了連聲咳嗽之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三大媽給閻埠貴順著氣,苦著臉看向陳彩:“小彩,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可今天怎麼就不知道尊重長輩,非要把我們這老兩口氣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