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陳章收拾好準備出門的時候,正好瞧見閻埠貴匆匆來了後院。
‘叩叩叩,叩叩叩!’
“光天,光福,不好了!”
閻埠貴焦急的喊著。
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兩個大閒人正在睡午覺。
聽到這聲音後,都是一個激靈,連忙走過去開門。
見閻埠貴匆匆進了劉家,想到昨天閻埠貴和劉光天之間的不同尋常。
陳章也來了興致。
豎起耳朵便聽著劉家的聲音。
閻埠貴進了屋裡,先喝了兩大口水,故作焦急狀態的說:“光天、光福,我今天剛剛回來的時候,聽說李玲去軋鋼廠鬧了!”
聽到這話後。
劉光福和劉光天都是渾身一顫。
劉光福滿臉驚恐:“哥,你看,昨天我就說,要是李玲真去軋鋼廠鬧,咱們絕對完了。”
劉光天心裡也慌了,聲音中微微帶著顫抖:“三大爺,你不是說,我爸他絕對懶得理李玲嗎?”
閻埠貴嘆了口氣:“我沒想到李玲竟然用劉齊逼老劉……”
劉光天拍桌而起:“什麼,這賤人,我這就去撕了她的嘴!”
閻埠貴連忙將劉光天拉住:“不過,現在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下午老劉就回來了,你們兄弟倆……”
後面的話已經不用再說,劉光天和劉光福甚至都能預感到今天晚上絕對睡不了好覺。
這樣想著,兩人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著劉家兄弟倆的表情,閻埠貴知道時機瞪得差不多了,於是很為難的開口道。
“我這有個法子,興許能幫你們。”
劉家兄弟倆已經被嚇怕了,聽到閻埠貴的話,連忙說道。
“三大爺,有法子你就說吧,要真能幫我們,您就是我親大爺了。”
閻埠貴擺擺手:“別這麼說,就是這法子有點不太好……”
劉光天已經急的滿頭是汗了:“三大爺,您說。”
閻埠貴嘆了口氣:“老劉回來肯定是要路過外頭的巷子的。”
“他要是回來的時候出點事,只能在床上躺著,哪還能打得了你們。”
說到這裡,閻埠貴一頓:“瞧我,這也是胡說,覺得你們太可憐了,這才想了這個餿主意。”
“那可是打親爹的,這可別亂聽,畢竟你們和老劉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父子,就是趕走個外人,打一頓這事也就過去了。”
“我下午還要回學校上課,就先走了。”
到這裡,閻埠貴逃也似的離開了。
說閻埠貴離開後,劉光天和劉光福沉默了半晌。
然後劉光福開口說道:“哥,我覺得,三大爺說的有道理。”
“我真的不想捱打了,而且劉海中怎麼可能打一頓就了事,小時候就算咱媽在都攔不住,我……”
劉光天:“行了,閉嘴。”
“瑪德,準備東西,讓那老傢伙知道,咱們不是小時候那樣任他欺負的。”
“前兩天我那板凳砸他的時候,心裡特別爽,讓他也嚐嚐捱打的滋味。”
後院。
聽完閻埠貴和劉家兄弟的對話之後,陳章只想給閻埠貴鼓個掌。
想著這兩天閻埠貴的行為。
陳章已經猜到這老扣毛打的什麼鬼主意了。
不就是之前在賈家白嫖到了一臺縫紉機,現在看著於莉上門打雜的主意失敗了,就看上了劉海中這塊肥肉。
劉海中家現在就剩下這麼幾個人。
離間計一使,最後東西全都在劉光天和劉光福身上。
不管是拿他們打人的事威脅他們,還是說就這麼一直哄下去。
這全都是好主意,能在劉家拿到好處。
陳章挑眉,他就靜待閻埠貴的這場好戲上臺了。
這個時代,是華夏大發展的時代。
因為之前的歷史原因,華夏在這個時候落後的東西太多,需要發展的東西也太多。
當了工程師之後,系統給到的簽到獎勵,幾乎都是為華夏科研事業做貢獻的內容。
這樣的轉變陳章是激動的。
不過,閒下來之後發現那些什麼稀奇古怪的特殊道具只剩下十幾年前攢下的那些。
所以,他也很長時間沒親手懲治禽獸。
原本以為紅星四合院就這樣了,沒想到現在三大爺家和二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