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章在劉光福的身上用了傀儡線。
他的手指微動,向傀儡人‘劉光福’下達了指令。
‘劉光福’唰一下的抬頭,雙手摁住想要離開的劉光天,沉聲又重複說道。
“錢都被閻埠貴偷了。”
說完後,整個人重重往劉光天身上倒去。
見此。
陳章暗自搖頭,沒想到這次用的傀儡線時效這麼短,不過這也夠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雖然有點蠢,但畢竟也是長腦子的。
如果這樣還勾不起他們對閻埠貴懷疑的話也沒關係,陳章看著自己的手掌,那就是閻埠貴運氣不好了。
放把火燒了閻家,乾淨利落。
今天晚上就看看劉光天他們打算怎麼辦,不急在這一時。
監控裡,劉光天將劉光福拖進屋裡。
劉光福坐在椅子上,意識慢慢清醒。
劉光天也在心裡思考著剛剛劉光福的話。
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劉光福像這樣的古怪行為,但細細想想劉光福的話,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和幻燈片一樣在劉光天腦海中閃過。
原本他就對閻埠貴有些懷疑,剛剛劉光福說出這話之後,之前很多想不通的事都能想通了。
兩分鐘後。
劉光福悶聲疑惑道:“哥,你咋跑我屋了?”
劉光天翻了個白眼,重重往劉光福後腦勺上拍去:“你仔細看看這是咱家!”
劉光福吃痛,捂著腦袋,恍惚中有點這記憶,環視了一圈後他的眼睛越瞪越大:“這,這,我是不是撞邪了……”
聽此,滿腦子是被閻埠貴騙了的劉光天,完全沒心思想那些七七八八的:“什麼撞邪了,我看你就是睡糊塗了。”
“行了,你剛剛說什麼錢都讓閻埠貴偷了,誰告訴你的?”
劉光福搖頭,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劉光天卻長吐一口氣:“那些都不重要了,你想想昨天咱們翻箱倒櫃的找東西找不到。”
“閻家卻大魚大肉的吃著,這正常嗎?”
劉光福搖頭。
劉光天接著把想法說出口:“你想想,從把李玲趕出去,到讓咱打咱爸,閻埠貴一直摻和,攛掇咱倆,甚至咱爸的喪葬費他都……”
越往後說,劉光天聲音越小,他之前怎麼沒想到,什麼好處都讓閻埠貴拿了。
而劉光福也聽懂了這意思,甚至於到底為什麼會過來敲門,這種詭異的石牆也不顧的想了,猛一下拍桌而起。
“瑪德,還虧我之前那麼相信三大爺,果然閻家就沒個好人。”
“哥,咱們這不把他揍一頓,心裡不爽啊。”
劉光天點頭:“我知道,但是咱們還不能和閻埠貴撕破臉。”
劉光福眼裡全是疑惑。
劉光天解釋道:“閻老西那個不要臉的,萬一和保衛科舉報咱們打死咱爸,那就都完了,所以不能明面起衝突。”
聽到這話,劉光福瞬間蔫了:“那就這樣憋屈的受著氣?”
劉光天搖頭:“咱們也得讓閻埠貴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我們今晚上這樣……”
陳章閉眼假寐。
不知道過了多久,系統空間的監控發出提示音。
陳章看到監控裡劉光天和劉光福黑著臉,怒氣衝衝地往前院走。
便知道,他點到這裡已經夠,接下來就看劉光福和劉光天了。
這次以禽鬥禽雖然有些浪費時間。
但是,對付閻埠貴,讓他嚐嚐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應該是最有趣的。
閻埠貴總以為他在劉海中的事情上做的天衣無縫,甚至是事情敗露到這種程度,還是影響不到他。
如果閻埠貴沒有招惹陳章,或許他這麼拙劣的算計就這樣過去了。
再說劉光天和劉光福。
兩人走到前院。
先是乘著夜色,快速地將閻埠貴腳踏車的輪胎一拆,藏起來準備找時間拿去賣錢。
不僅如此,劉光天冷哼一聲,看著閻埠貴平日裡很在乎的那些花花草草。
上手就開始拔。
隨後,只要是能想到動靜不大,還能噁心人法子,兩兄弟幾乎全做了個遍。
這一夜。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放風的放風,動手的動手,在前院忙活到了後半夜,心裡的氣這才撒的差不多。
……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