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三大媽苦著臉,看向陳章開口說道:“不管老易是怎麼知道的,但這話說的也有道理。”
“要是我家老閻真去找你了,這都一個晚上還沒回來,要是出事了,我還活不活了……”
“不行,你得帶我們過去看看!”
又是熟悉類似的話,空口無憑的逼著陳章做事。
就在眾人以為陳章要拒絕的時候。
陳章卻笑著點頭:“你們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再不答應,再說下去我都能成殺人兇手了。”
這聲音不大,卻讓想著把節奏往這方面帶的易中海,心裡又是一個咯噔。
陳章迅速地掃過易中海,而後接著說。
“不過,想怎麼去找是你們的事,和我沒有關係,我最多隻能指個路,今天我去軋鋼廠還有事。”
原本有些緊張的易中海,聽到陳章的話之後,頓時又激動了起來,急聲制止了陳章要離開的行為。
“不行!”
眾人疑惑,易中海吐了口氣解釋道:“不行,你在軋鋼廠的地位高,萬一真有別的情況,肯定和保衛科的人有勾搭。”
易中海的這話給眾人提了個醒。
三大媽跨步,直接攔在了陳章的腳踏車前:“你不能走,不能讓你背後搞小動作。”
陳章不怒反笑,沒有理會三大媽,而是扭頭看向易中海:“你就這麼希望三大爺出事?”
看著陳章這反應,不少人都摸不著頭腦。
而這個疑問,彷彿像是給易中海頭上潑了冷水,讓他也冷靜了不少。
易中海看著陳章,只覺得心裡發毛。
他確實是希望閻埠貴出事的。
畢竟,昨天陳章安全的回來了,那就說明閻埠貴沒成事。
萬一閻埠貴再把他抖摟出來,按照陳章睚眥必報的性子。
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所以,易中海希望是閻埠貴出事了,這樣的話,死無對證。
不管怎麼說,易中海都能把他從這個事情裡很輕鬆的摘出去。
但現在,總讓他有一種陳章已經知道的感覺。
易中海的心裡陷入了拉扯。
這邊。
陳章又接著開口說道:“要真出事了,不急在這一時,要沒出事,說不準過會兒就回來了。”
“我上午去軋鋼廠是工程隊的大事,你滿要是有膽子攔我,倒是也能試試,現在在門口的這些臉,我也能記得清楚。”
聽到陳章的話之後。
不少人都有些慌了,畢竟他們這裡還有在軋鋼廠上班的人,知道這種情況,保衛科都有理由來抓人。
反應比較快的住戶,連忙笑著說道。
“陳工,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就是出門給買個菜,哪有什麼攔不攔的。”
而後便是各種應和聲。
“就是,肯定是軋鋼廠的事重要。”
“要我說,三大爺那麼大個人,哪能出事,估計就是釣魚釣的晚了,腿腳不利索,這才在外頭睡了一晚。”
話說到這裡。
三大媽看了眼易中海。
易中海暗自搖頭。
三大媽便也只能點頭答應讓陳章離開:“是老閻還沒回來,你下午得帶我們去找!”
陳章:“現在雖然天冷,可城西結冰的河卻也只有一條,你們順路往過走就行。”
“至於你們要怎麼找人,那就和我沒有關係了,要想著訛人的話,咱們保衛科見見。”
三大媽咬著牙:“好啊,陳章,都是一個院裡的,你用把界限畫的這麼清,還想著威脅我們?”
陳章沒有答話,和這些人扯什麼口舌之爭,就是純純浪費時間。
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陳章蹬著腳踏車,給眾人留下了背影。
剛把閻埠貴燒成灰的陳章,當然知道,閻埠貴肯定回不來四合院。
他停下來聽著那些人掰扯來掰扯去,主要是想確認一下易中海的態度。
沒有想到,家破妻亡、沉默了這麼久的易中海,心裡還是憋著壞。
陳章暗自搖頭。
不過,任他蹦躂。
自己的日子還是一天天越過越好。
雖然剛剛說是去軋鋼廠有重要的事。
但,實際上也就是給軋鋼廠和他關係還行的工人送送結婚的喜帖。
等到陳章到軋鋼廠發喜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