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章理也不願意理她。
她們有意無意的說起院裡其他男人。
秦京茹卻總是一副看不上的姿態。
不僅如此,多個人多張嘴,她們倆現在已經快支撐不住秦京茹的這個只吃喝不做事的花法。
秦京茹聽著這兩人的意思,臉上的肌肉抽了抽,然後說道:“反正你們倆是嫌我這個小姨累贅了對吧?表姐到底是怎麼教你們的,兩個沒良心的,怎麼就能說出這種話。”
“我每天裡裡外外跑著不是照顧你們?整個四九城那麼大,我不去相親,偏偏就是來這。”
“好了,我顧念著血脈親情,你們倒是不管了對吧?”
秦京茹說的上氣不接下氣。
見此,槐花也皺著眉說道:“小姨,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也難。”
秦京茹卻聽不進去小當姊妹倆說的話。
甚至開始大聲吼,摔東西。
儘管雨水讓周圍的聲音很難被聽清。
但這邊的動靜已經大到,在中院住著的不少住戶都聽到了。
賈張氏走之後,賈家的屋裡幾乎是沒有出現過吵得這麼厲害的情況。
和賈家有矛盾的何雨水,頭上頂著個斗笠,便衝到賈家窗邊。
把小當和槐花當成養老最後一個稻草的易中海,也連連走過去。
‘叩叩叩’
“小當,槐花,你們沒事吧?”
見狀,何雨水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一大爺,瞧您這問題問的,都吵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沒事。”
“你瞧瞧,那碗都摔碎了三四隻呢。”
秦京茹聽著外頭有人過來,鬧得更兇了。
“哎喲喂,真是沒天理啊,沒天理。”
“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戚都要趕走,這就是城裡人的良心?”
小當的臉越來越黑,剛想開口罵回去,便被槐花攔住了。
於是,她看著秦京茹冷哼一聲,甩了甩手。
去給易中海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