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三大媽的話,劉光福滿身的怒氣還沒褪去,五官抽搐著吼了回去:“什麼叫我憑什麼打人。”
而後,他手指著李玲看著三大媽說道:“這個女人,之前做過什麼時,全院都知道。”
劉光福只覺得心臟在抽抽的跳動,彷彿下一刻就能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他只能用盡全力嘶吼,以此來壓抑心裡的不安。
說到最後,劉光福的嗓子都啞了:“閻解曠麼能把這個賤人帶回來?”
於莉看著閻解曠被欺負成這個模樣,想著閻家的面子,也開口補了句:“之前不是你們兄弟倆說李玲已經和你們劉家沒任何關係。”
“閻解曠帶不帶李玲回來這是我們閻家的事,你也不至於打人啊。”
閻解成也連連附和著點頭:“對對對,打人就是你的不對。”
看著閻家人多話密。
劉光福要被壓下去了,陳章冷不丁地開口:“閻解曠把李玲母子倆帶回來是為了什麼?”
提起這個事情,劉光福頓時又炸了。
周圍的人也瞪大了眼睛,剛剛只顧著想劉光福打人的事,卻忘了往閻解曠這層想。
不由地又開始低聲討論。
“看著閻解曠到了結婚的年紀,難道這是準備娶媳婦了?”
“不會吧,這可是和公公亂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都不知道是哪一輩的,閻解曠怎麼敢的。”
“這麼一說,倒是也怪不得劉光福這麼激動。”
僅僅只是陳章的一句話。
整個前院的風向便轉向了李玲和劉齊。
何雨水看了眼陳章,而後也開口說道。
“你們看看,那孩子都疼暈過去了,李玲還在那乾嚎,哪有幾分親媽的模樣,我看就是和當初賈家老太太一樣,想借著這事讓陳章賠錢,自己過得好點。”
何雨水這話,頓時也讓周圍的人開啟了思路。
“就是,這麼說的,李玲都比不上賈張氏,當初每次賈東旭出了事,那賈張氏可是比丟了自己命還緊張,裝也不裝了,就是過去護著賈東旭。”
“唉,也不知道閻解曠把李玲帶回來做什麼,是真嫌咱們院裡太平日子過慣了?”
閻家眾人聽到這話後,臉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這樣的聲音,在閻解曠帶回李玲的時候他們就能想的到。
也正是因為閻解曠說了那些把李玲帶回來的好處,他們這才勉強同意讓李玲和劉齊先暫時在閻家收拾一下。
他們還沒商量出個結果的時候,那劉齊看到院裡拎著魚的陳章,搶東西跑的老毛病又犯了。
李玲攔都攔不住。
這才成了現在的情況,閻解的幾人也沒想到,這些指責聲來的這麼快。
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而這件事強的主角,閻解曠。
周圍人那些指責在他的耳中僅僅只是模糊的聲音,他緩了緩神,從地上爬起來,先前閻埠貴種花的地方撿起半塊板磚。
而後像失去理智般地衝向劉光福。
閻解曠用盡全身力氣舉著板磚往過砸。
兩個失去理智的人,一個還被打的搖搖晃晃連路都走不穩。
眾人僅僅只是在閻解曠撿板磚的瞬間驚呼了片刻,而後便都覺得不會出什麼事。
尤其是,院裡的住戶們看著劉光福反應過來,只要稍稍往旁邊挪挪就不會被砸到。
甚至還能讓閻解曠摔個狗吃屎。
幾乎是所有人都以為劇情會按照這個想法發展。
卻沒想到晃晃悠悠的閻解曠,還沒衝到劉光福的面前,便來了個平地摔。
摔的閻解曠覺得頭裡的腦漿都糊成了一團,整張臉就像拿刀子劃了幾百幾千道。
肉和骨頭都疼到發麻。
下巴就像失去知覺一樣。
嘴裡的唾沫夾雜著越來越多粘稠的液體。
閻解曠甚至都已經想不到現在是在做什麼,整個人失去了思考能力。
與此同時。
就在閻解曠撒手的瞬間。
半塊板磚順著慣性在空中完美的畫了一個拋物線。
就連陳章都沒有想到,好巧不巧,正好砸到了左躲右躲的劉光福身上。
劉光福的瞳孔在不斷顫抖。
大腦中也空白了片刻。
肩膀處隱隱傳來有悶脹的感覺的。
而後,便是從耳朵裡伴隨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