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的眼色很是陰沉,沒有說話。
滿腦子都是李玲說的,說不準過兩天他也要出事的事情,轉身便往屋裡走。
閻解曠和李玲對視一眼。
而後,閻解曠看著陳章:“陳章,我們可沒有招惹你,你別這樣看著我倆。”
說完後,扯著還想說話的李玲就往屋裡走。
這些人現在看著陳章就和看一尊不能招惹的邪神樣子。
突然給陳章也整不會了。
陳章立在原地懵了片刻,這個時候一雙玉手握住了陳章的手。
“老公,外頭有風,回家吧。”
沈婉輕柔的聲音讓陳章的心情也緩了緩。
他挑了挑眉,轉身和沈婉一起回到屋裡。
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因為這些渣滓壞了心情也不好。
不管是閻解曠還是劉光福,能治他們的法子多得很,也不急在這一時。
只要他們這兩天別再搞什麼么蛾子,那麼就暫時讓他們多活兩天。
……
入夜。
劉光福只覺得他剛閉眼。
便看到閻埠貴吊著大長紅舌頭出現在他眼前。
‘劉光福,你為什麼殺我!’
劉光福搖著頭擺著手,連忙否認。
這邊還沒說完,那邊渾身血淋淋手上還拿著斧頭的劉光天便幽幽往劉光福身邊走。
‘光福,你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不救我!’
劉光福不停地往外跑,可是他卻一直在原地不動。
被嚇得屁滾尿流:“哥,哥,我錯了,你別砍我,我那個時候是被嚇傻了,我沒有……”
話還沒說完。
腳下的地面便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空出個大洞。
劉光福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害怕。
掉下大洞之後,出現的場景是紅星四合院。
他捂著胸口,不斷平復著心情。
睜眼瞧見眼前的情景沒有任何變化,正當他慶幸的時候。
忽的。
一隻帶著溫熱液體的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腳脖子。
劉光福渾身顫抖,溫熱又有味道的液體帶著他的驚恐從胯下順著腿流下去。
落到那隻抓著他腳踝的手上。
劉光福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便和爬了一路血痕,滿臉都是恐怖傷痕,皮肉不斷外翻的劉海中對上了眼。
“光福啊,我是你爸,你為什麼要殺我!”
“為什麼!”
在劉海中淒厲的嘶喊中。
握著他腳脖子的那隻手也不斷用力。
劉光福疼的聲嘶力竭的喊。
可這個地方彷彿沒有任何人能聽到這個聲音。
喊到劉光福失聲的時候。
那手的力道也到了最大。
‘咔吧’一聲。
劉光福便看到自己的斷掉的腳,被劉海生生遲到了嘴裡。
甚至還能聽到嚼碎骨頭的咔咔聲。
劉光福只覺得眼前陣陣眩暈。
咚的一聲。
床上的劉光福掙扎著掉到了地上。
正好壓到了他受傷的鎖骨那邊。
噩夢纏身讓劉光福汗毛直立,而這真實的痛感,又疼的他直冒冷汗,在夜空裡發出悽慘的喊叫。
不知道過了多久。
劉光福掙扎著躺倒了地上,雙眼空洞無神地看向房頂。
這樣待了整整一夜,他終於想明白事情到底為什麼成了這樣。
都是因為李玲。
如果不是李玲的出現,他也不會想到這些事情。
如果不是李玲白天說的那些話,他也不會夢到這些,更不會掉下床。
……
次日。
陳彩得到沈婉懷孕的這個訊息之後,就匆匆和醫院請了假,買了大包小包的補品用品回到紅星四合院。
沒一會兒。
沈父沈母也都滿臉緊張又激動地出現在了紅星四合院住戶眼中。
這場面引得紅星四合院的住戶都出現了各種猜想。
閻解成:“媳婦,這陳章是咋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他們家突然這麼熱鬧的時候。”
於莉也疑惑的搖頭,看著閻解成二愣子的模樣沒沒好氣地開口說道:“誰能知道呢,還關心別人,你自己找工作的事有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