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今天簽到出來的葡萄苗,陳章下班後,就去搞了一些長木棍,準備做葡萄藤的攀爬架。
現在正是種葡萄的時間。
系統體貼的獎勵了防蚊噴霧,怎麼能不用呢?
等到七八月熱的時候,在葡萄藤下乘涼,再擺上兩個搖椅,吃點爽口的西瓜,那生活簡直不要太安逸。
陳章正開心的想著七八月的快樂,抬眼便看到了院子外,賈張氏那張醜陋不堪的老臉。
瞬間。
美好的心情消失不見。
也今天不知道觸了什麼黴運,白天上工的時候,遇到了賈東旭,晚上回來的時候,還碰上了賈張氏。
陳章嗤之以鼻,剛準備繞過去,便見賈張氏滿臉笑意地湊到自己身邊。
“小章,回來啦,你拿這些棍子是要做什麼,用不用嬸子幫忙?”
聽到賈張氏的聲音,陳章頓時渾身不適。
然而,下一刻,賈張氏竟是直接攔在了他身前,還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葡萄架子。
“小章,嬸子有點事想和你說。”
陳章深吸了一口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賈張氏被陳章這不可一世的模樣,氣的心肝顫,但想著賈東旭在後院偷雞的事兒,便忍了下去,接著說道。
“嬸子這人吧,就是平日裡嘴碎,你別在意,咱們就一個大院的,以後好好相處吧。”
陳章眯著眼看著賈張氏。
他有些想不通,這老婆子葫蘆裡賣著什麼藥,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隱隱多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反手把賈張氏推到一旁。
陳章快步往院裡走。
賈張氏屬實沒有料到,陳章有這麼大力氣,去年全院大會摔掉後槽牙的事兒,頓時湧上腦海。
霎時間。
賈張氏有點後怕。
可是,現在小當還沒有過來報信,她不能讓陳章回到後院,於是連忙掩下心慌,小跑著跟上陳章。
眼見說話已經攔不住陳章,乾脆撲到陳章腳邊,死死抓著陳章的腳脖子,扯著嗓子嚎道:“哎喲喂,小章啊,能不能聽嬸子把話說完。”
陳章咬著牙踹了幾腳。
可賈張氏和黏皮糖一樣,越粘越緊,最後,他只好生生拖著賈張氏一步一步往前挪。
前院的眾人看到這幅奇觀,都走出來圍觀。
三大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老閻,我這是眼花了?”
閻埠貴搖頭:“這是個什麼情況?”
其他人也全都疑惑不已。
“嬸子,你這是幹嘛啊,陳章又做什麼事了?”
“哎,陳章你就不能停下來好好說嗎,把嬸子拖得褲子都快掉了。”
聽著眾人戲謔的話。
賈張氏心裡冷哼一聲,她這張老臉在院裡早就丟的徹底,這次只要能攔住陳章,讓這傢伙吃虧,就算再丟一次臉,這也沒什麼。
陳章深吸一口氣停下了腳步。
然而,正當賈張氏以為他就此妥協的時候,陳章冷笑一聲,想好了下一步計劃。
攔著自己不讓走是吧?
那就好好攔!
陳章從葡萄架中抽出一根木棍,用力甩在賈張氏的手上。
“啊!”
隨著一聲痛呼,賈張氏手麻了!
陳章則面無表情,將其踹開後,朝著後院走去。
賈張氏捂著自己受傷的手,在地上不停打滾,齜牙咧嘴的慘叫。
滿院住戶都沒眼看,誰都沒想到陳章這麼狠。
...
陳章聽到幾隻老母雞咯咯亂叫,面上越來越黑。
走到後院一看,便發現賈東旭拽著陳彩的胳膊,作勢要將摔在地上的小丫頭拎起來。
見此。
陳章的憤怒值,瞬間拉滿。
陳彩通紅的雙眼裡突然看到了希望,扭頭用盡全力,狠狠咬了賈東旭一口。
後者吃痛鬆了手,陳彩便趁機迅速跑了過來。
而此時此刻,陳章意念微動,將一根長棍變成了一根燒紅的烙鐵,甩向賈東旭。
‘唰……’
長棍似乎有破開空氣之勢,直直地往賈東旭剛剛碰到陳彩的那隻胳膊上打。
賈東旭的袖子轉瞬,便分成了兩節。
這一瞬間。
他還沒有感覺到疼,只是覺得陳彩咬的這一口,痛意慢慢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