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齊去世的時候,屍體在院裡放了整整一天,滿院的人覺得晦氣,你有沒有給大家精神損失費?”
“二大媽每天凌晨滿院亂叫的時候,也影響了滿院人的睡眠,這你怎麼說?”
陳章盯著劉海中,一字一句說著。
劉海中咬著後槽牙:“你,你,這不一樣,我那都是沒辦法。”
陳章笑了:“你和兒媳婦亂搞的時候,就有辦法了?”
這話一出,眾人鬨堂大笑。
劉海中頓時炸了毛。
這可是最近他最不想提到的事。
陳章沒再理會劉海中,而是看向笑得最大聲的許大茂:“許大茂你家也養過雞,怎麼沒見你給大家分?”
“人要臉樹要皮啊,怎麼現在就能舔著臉,讓我給你們分的?”
話罷。
陳章舉著錘子,將簡易的雞窩柵欄安好。
把三隻老母雞放進去。
站起來看著眾人。
“瞧見了吧,我這母雞是通靈性的,不會亂跑亂叫,但是會啄人,這柵欄也不是防雞的,防的是比家禽還不如的人。”
易中海看著被陳章氣到臉色鐵青的眾人,上前一步打著圓場:“咱們院裡講究的向來是團結友愛、互幫互助,用了公共區域要給大家送東西給錢的話,大家就別說了。”
“小章呢,年紀還小,嘴也毒,大家也就別和他計較,這些事情我慢慢的也會和他說清楚。”
易中海說完後,眾人的臉色稍微好一點。
但陳章對於易中海這自動把自己劃到了他這邊的行為,也覺得很無語。
“一大爺,我長輩都不在了,沒有給旁人養老的心思。”
說罷,陳章帶著陳彩便回了屋。
院裡。
易中海面上僵了僵,卻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紅星四合院的住戶們心裡都知道了,易中海這是準備護著陳章。
於是,不少人的心思也都斂了下來,很快各自散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們的視線都在陳章牆外那三隻老母雞身上停了停。
眾人走後。
陳章扭頭看著還扒在窗戶上,滿臉驚喜地看著三隻老母雞的陳彩,不由得笑了笑:“彩彩,很喜歡它們?”
本來陳章只是開玩笑的話,卻沒想到陳彩跳下小凳子,撇著嘴,有些沮喪的答道:“恩,彩彩很喜歡,小雞能下蛋,哥哥說過雞蛋有營養,吃了能長大。”
“但是,哥哥,小雞的家所有人都能進去,剛剛他們都好凶,彩彩害怕壞蛋把哥哥帶回來的小雞偷走。”
聽罷。
陳章愣了片刻,果然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啊。
滿院住戶的想法,他能猜個七七八八。
反正想偷的攔也攔不住,躲也躲不掉,還不如大張旗鼓地把三隻老母雞帶回家。
還張揚的展示著自己老母雞特別的地方。
讓所有人知道這是自己的。
再加上,升成三級鉗工之後,軋鋼廠的工作都需要重新熟悉一下。
現在陳章並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禽獸周旋的事情上。
現在易中海對自己的態度明顯不一樣,或多或少他們都會消停一段時間。
想到這裡,陳章揉了揉陳彩的腦袋:“乖彩彩,有哥哥在,他們不敢偷咱們家的母雞。”
陳彩重重點頭,小大人似的稍微鬆了口氣:“那,哥哥不在的時候,彩彩也要保護母雞!”
……
正如陳章所想。
之後的一段時間,都沒有什麼人敢明著覬覦他家的老母雞。
就算是賈家,也因為盜聖去世,再加上秦淮茹即將生產,也沒大半夜再作妖。
這天。
陳章剛下工回家。
便看見了賈家屋外還圍了不少人。
“嘖,熬了這麼久,秦淮茹終於熬出來頭了。”
“什麼熬出頭,賈家媳婦這胎要是個帶把兒的才是熬出頭,要是個姑娘,那苦日子可是來了。”
“就是,誰讓這賈家的棒梗去年剛走,賈家婆子就盼著這胎是個傳香火的。”
“要我說,賈家做了那麼多虧心事,怕是不可能再生出個男娃嘍。”
賈東旭在屋外頭站著,緊張的來回踱步。
聽到這話,他扭頭惡狠狠地看著那位大媽:“呸,誰說我家生不出男娃了,你才做虧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