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凌一臉茫然的問道:“他說什麼來著?”夜長寒淡定的說道:“別出去”蕭子凌與宣晟以及龍淵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在王虛實驚詫的目光中快速的轉身,順道關了門。片刻後,只聽‘啊’的一聲驚叫,王虛實成功飛天,並且找到了同樣飛天的段空靈。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案情第二日一早,龍淵敲了敲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的人。宣晟握住他的手,依舊沒動,龍淵只好出聲,“起床”宣晟仰起臉看他,手指在他胸上一圈一圈的畫著,“阿淵,咱們什麼時候成親吶?”龍淵拉開他的手,推開他坐起來,“淮州離此路途遙遠,我們得抓緊時間趕過去”宣晟道:“我五年前就上了你的床,怎麼著也該成親了吧?”龍淵擰了帕子洗了臉,一面說道:“欲三絲的事也沒查到線索”宣晟道:“那我先傳信讓他們將紅綢置辦好,你說咱們是在梁國成親好,還是宣國成親好,或者是兩處都成一次”龍淵洗了臉又擰了帕子遞給宣晟,“二十年前欲三絲的案子就是在淮州審理的,兩件事說不定有關係”宣晟擦了臉,從床上下來,將帕子扔到水盆裡,環腰抱住了正在穿衣的龍淵,“成親了咱們就能洞房花燭了”龍淵拉開宣晟的手,將他的衣裳遞給他,“走了”說罷繫好腰帶便開門走了出去,吸著灌進來的新鮮空氣,長舒了一口氣。宣晟穿好衣裳出來時,五人都已經開始吃早飯了,大家都規矩,只有王虛實拿筷子戳了一個包子啃著,見宣晟下來,“喲,您老腰沒閃著吧”宣晟道:“還是關心關心你那幾十年沒用過的腰吧”王虛實搖頭譏笑他,“搞得好像你用過了一樣”段空靈聽著兩人打啞謎,問了一旁的蕭子凌,“他們什麼意思?”蕭子凌面色一僵,微微有些郝然,“可能昨日他們兩扭了腰”段空靈皺了皺眉,剛想問問宣晟的腰怎麼樣了,蕭子凌就拉住了他,“別問”段空靈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麼?”“咳咳”龍淵狀似無意的咳了兩聲,段空靈見了,連忙倒了杯水遞給他。宣晟坐到龍淵身旁,拿了個包子吃著,段空靈看了一會兒,還是開口問道:“公子,你的腰沒事了吧?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王虛實哈哈笑道:“別,他那腰就是想扭還沒地方扭呢”說著將一盤爆炒腰花推到宣晟面前,“來來,養精蓄銳,來日方長”宣晟將一盤涼拌黃瓜端到王虛實面前,“美容養顏,喜結良緣”段空靈又不明白了,“這什麼意思啊?”夜長寒面無表情的吃著飯,淡淡的回了段空靈,“長得醜討不到媳婦”段空靈想起昨晚的事,瞭然的睜了睜眼,然後埋頭吃飯了。龍淵見兩人一說話就停不下來了,將兩人面前的盤子對調了,“吃完飯早些啟程吧”宣晟戳了戳面前的涼拌黃瓜,夾著饅頭吃了,王虛實挑了挑面前的爆炒腰花,裹著油條吃了,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錯。吃完飯便啟程往淮州趕,天氣越發熱了起來,屍體儲存不了多久,早一步趕到或許能多發現些線索,於是一路沒在耽擱,夜以繼日的趕路。這一快馬車就抖,抖得人渾身不舒服,於是一行人改騎馬,王虛實與段空靈兩人不會功夫,沒有襠勁,跑起來在馬背上一甩一甩的,跑了半日,已經顛得七葷八素不知東西南北了。王虛實勒緊韁繩,伏在馬背上,“我跑不了了,你們跑吧”段空靈雖未說什麼,但臉色蒼白看樣子也是堅持不了了,蕭子凌道:“要不讓兩位坐馬車後面趕來,我們先走”王虛實翻身下馬,蹲在路邊頭都抬不起來,只伸出手搖搖了,“那你們先走吧”段空靈有些遲疑,宣晟道:“頂多遲個兩三天而已,淮州等你們”聽得宣晟如此說,段空靈才點了頭,與王虛實一道坐了馬車。又走了一陣,宣晟見龍淵面色也不好,暗自思忖,龍淵一年到頭都在深宮中,甚少騎馬的,故而哎喲一聲叫。幾人聽罷連忙勒住馬繩,龍淵圈馬回來,“你怎麼樣了?”宣晟搖搖欲墜的作勢就要倒,“久不騎馬,頭暈”蕭子凌道:“要不公子也坐馬車去?”宣晟擺擺手,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不用了,你們誰帶著我走吧”龍淵道:“我帶你”“那就有勞了”說著下馬又上了龍淵的馬,坐在龍淵的後頭,握著龍淵的手拉了馬繩,“駕”快速的馳了出去。蕭子凌一直注意著龍淵,自然是發現他臉色不對,見此情形,對宣晟倒有些感激了起來。宣晟一行快馬加鞭走了三日,終於到了淮州城門,淮州府衙門知道大理寺少卿前來,一早就在城門口等著了。宣晟下馬將龍淵扶下來,見他臉色蒼白,很是心疼,半摟著他,上了府衙的馬車。知州死了,負責查案的是淮州刑司的李社,蕭子凌將印信拿出來,李社連忙將人迎進城中,蕭子凌問了此案的進展,李社面色郝然,“回大人,還未找到任何線索”人都死了七八天了,因著接到訊息說大理寺的人要來,屍體就一直沒處理,還在衙門裡放著,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