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心中真有些好奇,就湊了過去,宣晟計劃通,心中安了,一把抱住了龍淵的肩將他壓在身下,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阿淵,沒有紅燭,先洞房好不好?”龍淵抬眸看著他,胸中似乎有煙花炸開,忽而勾唇一笑,看起來竟有些異樣的邪魅,就連一向清冷的聲音都帶了一絲絲撓心的意味,“我是皇帝,你是儲君,帝在上,君在下”宣晟手指一挑便勾斷了龍淵衣裳的繫繩,嘴唇含笑的望著他,“不穿龍袍,你便不是皇帝,沒有蟒服,我也不是諸君,你是龍淵,我是宣晟,僅此而已”龍淵身一動,將他翻到在下,“龍翱於天,歸於宣室”宣晟依舊笑著,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將他拉了下來,在他耳邊說道:“日照深淵,天法自然”龍淵輕聲笑著,吻上了宣晟的唇,宣晟腦子轟然一下炸了,一股不受指控的力量像洪水一樣排山倒海而來,奇襲了他的大腦,一個翻身就將龍淵壓在了身下,宣晟連龍淵的衣裳都脫完了,乾柴烈火正要相碰時,一道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急促的響了起來。宣晟簡直要罵天了,粗魯的吼了一聲,“滾”但是門外的人非但沒滾,還開口了,“龍公子,不好了,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聲音說得急促,龍淵推了推宣晟,“我出去看看,是不是出事了?”宣晟低頭看了一眼,真的想將門外的小廝拿去撞鐘,又擔心是不是王虛實他們出事了,半點沒慢的從床上起來,將衣裳遞給了龍淵,快速穿了衣裳開了門出去。“出什麼事了?”小廝道:“又有人上山來提親來了”“我去你的”宣晟終於還是沒忍住罵了一句,然後匆匆轉身往屋內跳,可龍淵已經穿好衣裳走了出來了,問他,“怎麼了?”宣晟剛要說話,就見小廝追了進來,“龍公子,來的這位是梁國名貴公子,莊主請您去說說情”宣晟氣得不想說話,倒是龍淵問了一句,“來人是誰?”小廝道:“小的也不知道,只知人是從江州來的,看樣子是個官家公子”江州?宣晟暫時將氣壓下去了,會不會是?龍淵的身份出去不便,於是只能他先出去看看。小廝推著宣晟到了大堂,宣晟遠遠就看見了堂中大搖大擺坐著的人,真是冤家路窄了,來人正是江雲生。宣晟抬手拍住了輪椅,“這事我不好管,你去找夜長寒來管”小廝心中叫苦,本來莊主是讓他叫宣卿來管的,宣卿不來,龍不齊也不去,現在又去叫夜長寒,但見宣晟臉色又不敢討價還價,只能跑著去了夜長寒的屋子。宣晟還惦記著他沒做完的事,叫小廝快速的將他推回了屋,龍淵問他,“誰來了?”宣晟站起來,單腳攬著他往床上走去,“江雲生,這事我們不好管,還是讓夜長寒去管”龍淵身為國君,來陵陽山莊這事本就要瞞著,自然不能出面,宣晟也是一樣,於是兩人高高興興的又準備就寢,但是,有人非要來找不痛快。宣晟剛脫完了衣裳,小廝又來叫門了,“龍公子,夜公子說他不管這事”宣晟手指都伸出來了,又活活的握成了拳,因為龍淵說這事他不能不管。宣晟憤憤的從床上下來,連輪椅都不坐了,去了夜長寒的房間,‘砰砰砰’重重敲了門。夜長寒開門出來,淡漠的看著他,宣晟直說來意,“來了個求親的,勞你去解決一下”夜長寒面無表情的將門一合,眼看門就要關上了,宣晟連忙抬手撐住,“你要怎樣才肯去?”夜長寒道:“他讓你去解決”宣晟道:“今晚我另有事,段莊主待人不薄,你不會見死不救吧”夜長寒瞥了他一眼,看到他提起的腳,也沒在說什麼,利落的進屋拿了劍就朝前堂走了去。宣晟看著夜長寒背影,心想,這次怎麼也能行了吧。於是又匆匆回了屋。但這次他連衣裳都還沒脫完,小廝就帶著哭腔在外頭叫門了,“龍公子,不好了,夜公子要殺人了”宣晟感覺現在他就是一團氣,江雲生是江州總兵的兒子,決不能死在陵陽,還不待龍淵催他,便蒙了臉,取了牆上的劍,顧不得腳了,一陣風似的躍了出去。宣晟到前堂時,夜長寒的劍正架在江雲生的脖子上,江雲生臉都嚇白了,周圍一眾侍衛舉刀對著夜長寒,段莊主正在一旁苦著臉相勸,看那架勢就差哭出來了。宣晟飛身過去挑開了夜長寒的劍,夜長寒雙目一凜,提劍就朝宣晟刺了過去,正好宣晟心中的氣還沒處發,於是兩人莫名其妙的就打起來了。江雲生看著在院中打架的兩人,兵器相交,擦出‘呲呲’的火花,劍刃閃著寒光,拳腳蓄著勁力,兩人誰也沒有想讓,打得不可開交,將院中的假山盆栽毀了個乾淨。段莊主看得臉更苦了,有心想去勸架,但又不敢上前,照兩人這個打法,誤傷都算好的,搞不好要誤殺的。相比段莊主的苦悶,江雲生倒看得起勁,眼睛都不眨的,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一出手,萬物皆驚。約莫打了一炷香,宣晟覺得腳有些疼,一個旋身臉上的面紗竟然鬆了掉了,宣晟一驚伸手去抓,但夜長寒的劍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