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空靈滿臉焦急,“那你怎麼不去找呢?”王虛實挫敗的嘆了口氣,“找了,就是找不到”“那怎麼辦?”段空靈坐著發愁,夜長寒靠窗站著,一臉冷漠看上去倒是不愁,王虛實盯著段空靈看了一會兒,想著如果將他送進大官府邸能不能求得幫助?段空靈見他兩眼冒綠光的盯著他,心頭霎時升起不股不好的預感,“做什麼?”段空靈那張臉真的太乾淨純粹了,王虛實實在狠不下心來,就換個人盯,照著夜長寒看。夜長寒瞧見他的目光,心中一陣惡寒,冷酷的說道,“說”王虛實嘿嘿笑著,心想是你叫我說的,於是也不客氣,“長寒吶,你功夫好,去打聽打聽小霸王的情況吧”作者有話要說:與正文完全沒有關係的小劇場《不高興》段空靈不高興了,關在屋中一整天都沒出門,這可急壞了天下 劫人夜長寒瞥了他一眼,倒沒遲疑,從窗戶一躍而下,走了。王虛實在後頭咋舌,這功夫好就是任性,別人跳窗自殺,他跳窗耍帥。卻說宣晟在大理寺待到人都要發黴了,正在每日一洗,突然聽見有漂浮的腳步聲傳來,腳尖著地,不出聲響,是個高手啊。宣晟連忙起來穿衣裳,還未穿好,夜長寒就竄了進來,“跟我走”宣晟見著他還很是詫異,但他不能領他的情,於是出現了以下的對話,“不走”“走”“不走”“走”“不走”夜長寒伸手拽他,宣晟旋身去擋,反拖住了夜長寒的手腕,眼看就要打起來的時候,兩人一對視,屋外腳步聲響,有人來了。宣晟朝他一歪頭,看了看窗,示意他快走。夜長寒點頭看著還絞住的手,表明他不能走。這一耽擱已經走不了,蕭子凌敲門進來了,因為夜長寒進來沒關門。宣晟一看沒辦法了,就將夜長寒推到了浴桶裡,一抬手‘啪’將他摁到了水裡,叮囑他藏好,然後走了出去,假意甩了甩溼發,說明他剛才在洗澡。蕭子凌看見了,有些尷尬,“不知太子在沐浴,打擾了”宣晟爽朗一笑,“沒事,是我沒關門”蕭子凌提了兩壺酒放在桌上,他說過要請宣晟喝他的狀元酒的,雖然現在情況不是太好,但苦中作樂不是更有意味,於是兩人開開心心的喝起酒來。這就苦了一直憋氣的夜長寒了,耳邊是兩人的談笑聲,胸膛憋氣憋得咚咚跳,大丈夫別被憋死了,於是悄悄從水中冒出頭來呼吸。但憋久了,一呼吸就大喘氣,蕭子凌也是習武的,一聽就聽見了,朝裡看了看,“什麼聲音?”宣晟連忙站起身來,“我進去看看”,很淡定的走了進去。夜長寒一聽腳步聲,知道壞事了,尋思著怎麼躲過去,逃是不能逃的,衣裳溼了,一逃要露餡的。學貓叫是老套路了不好使,且他想大理寺有牢房,可以沒有貓,但絕不會沒有老鼠,於是學老鼠叫。“吱吱吱”人學貓叫都費勁,何況老鼠,宣晟一聽,要死了,這叫的什麼。其實他不出聲宣晟還好糊弄點,這一出聲直接將蕭子凌叫過來了。宣晟非常淡定的說道:“有隻貓經過而已”一個不靠譜另一個也不靠譜,蕭子凌明明聽到人聲,蹙眉看著宣晟的模樣,想著來人約莫是他認識的,定是宣國的人尋不到宣晟蹤跡找來了,蕭子凌念著與宣晟的情分也沒戳破,依舊回去與宣晟喝酒。夜長寒在水裡憋得直吐泡泡,將王虛實暗罵了千八百遍,實在憋不住又冒出來吸氣,這次學聰明瞭,捏著鼻子壓著嗓子呼吸,就不出聲了。宣晟與蕭子凌喝到月上中天,說到張青之死,其實張青不是被打死的,他的致命傷是被一根繡花針刺透了心臟,針刺入心當場死亡,與宣晟並無關係,此事的線索也斷了,兇手一點痕跡也沒留下,但陳貴拿棺材說事,一口咬定宣晟脫不了干係,畢竟誰也無法證明宣晟後來沒回去過。本來宣晟以為張青是他打死的,安心的坐牢,現在知道不是,肯定不能坐牢了,送走了蕭子凌,對著一臉冷漠的夜長寒說道:“走”夜長寒聞言本就冷漠的臉當即更冷了,為啥剛才不走,非要折磨他一頓才走。宣晟好心的拿了一套衣裳與他換了,熄了燈,一道與夜長寒翻窗走了。夜長寒率先跳出去,宣晟手撐在窗臺上正準備跳,誰知抬頭一看,就見龍淵站在不遠處盯著他,這下尷尬了。跳是肯定不能跳了,靈光一閃,手指夜長寒,“小賊,別跑”叫他不跑還真不跑了,轉身就與宣晟打起來,宣晟心中叫苦,這人莫不是個憨大,沒得辦法只有打了,兩人隔著窗戶打,腳上使不上勁,就拼手上功夫。打著沒勁,但龍淵在那看著,又不能不打,宣晟低聲道:“你快走啊”夜長寒道:“一起走”宣晟想,這夜長寒莫不是專門來坑他的吧。瞧見龍淵的神色,半點不著急,且鬧了這麼一陣,一個侍衛也沒圍過來,這才恍然想起來,龍淵見過夜長寒的啊。戲演不下去了,宣晟一甩手,“不打了”推開夜長寒從屋中跳出來,快步跑到龍淵面前,“阿淵,你身體沒事了吧?”雖聽蕭子凌說龍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