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宣晟更好奇了,難道今日出街兩人遇到了什麼事,於是又走進廚房將王虛實抓了出來,“你是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沒有,絕對沒有”王虛實眼神微閃,拉下宣晟的手便又匆忙回了廚房。宣晟一看就知有異,剛要去追,龍淵便走了過來,“怎麼了?”宣晟想,王虛實不說也許自有他的道理,於是什麼也沒說,高高興興的與龍淵走了。當然,宣晟這一走段空靈的餃子自然是上了桌,蕭子凌還沒從早上的湯圓中恢復過來,人人都說秀色可餐,但就算他望著段空靈那張空靈的臉,他也是不敢動筷的。夜長寒更甚,找了個藉口直接逃離了飯桌。宣晟自然不會讓龍淵委屈,於是也找了個藉口溜了。蕭子凌見幾人都走了,十分合群的跟了去,獨留下王虛實呆滯的坐在飯桌上,無神的盯著桌上的餃子,那神情簡直比烈士出征還要壯烈。走到門口的龍淵好心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王虛實沒有出來,便問道:“王老大沒事吧?”宣晟對此毫不擔心,王虛實這點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於是十分篤定的寬慰龍淵,“沒事,你放心吧”結果半個時辰後,王虛實就病了,大夫看過之後,說是飲食內傷,傷了脾胃,還叮囑說,以後要對犯人好一點。王虛實對犯人兩字十分不滿,奈何肚子疼得不行,哼哼唧唧的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任由大夫走了。王虛實這一病,一直病到了上元節才好利落了,這期間宣晟多次打探過初一那日的事,奈何王虛實與段空靈都守口如瓶,半字都沒說,時間久了,宣晟也懶得問了,不過王虛實病了一場,兩人的關係倒是恢復如初了。上元佳節,花燈粲然,順著河流蜿蜒而去,宣晟與龍淵又一次站在了上次放船的橋上,只是與上次不同的是,今日橋上橋下人滿為患,少男少女都在河邊放花燈。宣晟也買了兩個花燈,寫了紙條放在燈心中,他歪頭想看看龍淵寫些什麼,不料龍淵卻將紙一折,放入了燈中,花燈一入河,仿若百川歸海,在也認不出了,只看見無數的花燈往神仙府邸流去。兩人從河邊走出,宣晟心中還是好奇龍淵寫了什麼,便開口問了他。龍淵不答,反而問了他寫了什麼。宣晟道:“我的願望從未變過”龍淵笑了笑,“我也是”宣晟聽著這話,便沒了要問的心思,拉著龍淵的手,一搭一搭的往前走去。走著走著,宣晟瞧見路邊有賣元宵的,便上前買了兩碗,樂呵呵的遞給龍淵,“阿淵,看看有沒有我的手藝好?”龍淵接過來剛準備吃,就見餘耿介面色沉重,急促而來,匆忙說道:“公子,江州出事了”龍淵面色一凜,“馬上回宮”那碗元宵落在地上,瞬間就沾滿了灰塵,宣晟終究沒能等到龍淵的誇讚。江誠志反了。龍淵高坐在大殿龍椅之上,殿下群臣皆在,造反之事刻不容緩。“眾卿認為派何人率兵平亂?”左相陸離拱手說道:“回皇上,魏國公文韜武略,微臣以為平亂非他不可”龍淵看了列中的年過半百的顧驛,心中也滿意,問了一句,“魏國公意下如何?”魏國公顧驛拱手出列,“擒拿叛賊臣義不容辭”龍淵道:“好,封魏國公為大元帥,率領忠勇侯貔貅大將軍左鷹,忠義侯猛虎大將軍王城,領兵二十萬前去平叛反亂,兵部侍郎押送糧草,即刻出發”“臣等遵旨”王城與左鷹從大殿中出來,急忙追上了顧驛,見他愁眉緊鎖連忙問道:“元帥為何憂愁?”顧驛看了兩人,“你們可知江誠志以何理由起兵?”兩人皆搖頭,他們也不過是聽聞皇宮鐘聲,進宮來才得知此事。顧驛道:“清君側”“清何人?”顧驛四處看了看,看身側沒人,這才低聲說道:“宣太子”兩人聞言所感驚訝,卻不意外,不過看顧驛的臉色卻是很沉重,於是問道:“元帥對此很擔心?”顧驛沒答話,只說,“事情究竟如何尚不得知,還是早些領兵出城吧”京城屯兵不過十萬,另外十萬要從各地調配,京城的兵馬都在郊野,花了兩日才將京郊的十萬兵馬整理妥當,而此時兵部的糧草都還未籌措妥當,因為梁國久未打仗,雖有防備,但如今尚在年關,江誠志起兵又太過突然,糧草根本沒有準備多少。“報”龍淵朝雙喜看了一眼,雙喜連忙出去將報信的差役叫了進來。差役近來跪地行了禮,將軍報呈了上去。龍淵接過來看了之後,臉色霎變,猛然站起身來,一拳打在龍案上,“我軍節節敗退,江誠志竟然攻下了平武郡,即將渡漢水”陸離面色也沉重,卻依舊勸慰龍淵,“皇上,江誠志突然起事,我軍準備不足,調軍的速度也跟不上”龍淵道:“各地軍防紛紛前往支援,已有三十萬之多,江誠志只有五萬人,竟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陸離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在市井聽到的傳言說了。市井傳言,宣太子與梁皇相愛,且宣太子性烈善妒,殺了后妃以爭皇寵,梁皇枉顧社稷耽溺私情,無心國事。此事不僅市井傳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