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凌被這婆媳倆逗樂了,不過她有些好奇,一般不都是送人老母雞嗎?這老太太怎麼想的,咋還特意送倆小公雞呢?鍾女士臉上稍顯尷尬,還是把那倆小公雞給收下了。這時候對於家禽家畜上車管制沒那麼嚴格,只不過鍾女士很是憂心,“你說這能帶回家嗎?”就地一丟怪浪費的,而且也是辜負了老太太的一片心意,可是帶回去,這也未免太麻煩了吧?能不能活著回家還是一回事呢。簡爸也是有些無奈,“那個塑膠袋把它捆著,活不活的成再說吧。”簡波很是踴躍,“我來我來。”從包裡翻出了塑膠袋把那小公雞給捆住,他抬頭看著鍾女士,“媽,要是回了家,咱能再養個小母雞嗎?”鍾女士聽了這話哭笑不得,“咋的了,你還想給它找個小媳婦?”簡波嘿嘿一笑,“我就是問問,就是問問嘛。”他還真是這個意思。簡爸比較直接,把小公雞直接塞到了車座底下,簡凌睡在上鋪,可老覺得晚上的時候有什麼在拍打自己的床板,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簡波鬼鬼祟祟地蹲在那裡跟小公雞玩。這回家一趟還真把自己給玩瘋了?簡凌有點睏意,閉上眼睛繼續睡覺。回家後簡爸就是去隊裡了,鍾女士也忙著進行年後的人際往來工作,簡波就是興奮地多了,他去找徐木匠想著弄一個籠子,被徐木匠拍了一巴掌在腦袋上,“這孩子,你是不是傻?去市集上買個雞籠子就是了,還做木頭籠子,有錢燒的?”簡波嘿嘿一笑,然後跑上樓拉簡凌去市集上買籠子。“你傻呀,現在根本買不著,這春季期間市集都沒人去的,再等幾天。”街上的店鋪倒是陸陸續續開始營業了,可是那些市集還是冷清的很,現在去也找不到籠子買的。接連被兩個人說傻,簡波有點二的摸了摸自己的腦子,“那不放籠子裡咋辦?”“找根繩,把它們拴在那裡就行了。”這種問題,實在是再簡單不過。“那會不會被人偷跑呀?”簡波還有些擔心,放在家裡肯定不成,他媽看的煩了說不定就會把這兩隻小公雞弄到鍋裡面去燉吧燉吧。放樓下他又是有些擔心,覺得這小公雞會被人惦記著偷走。“會呀,所以最穩妥的辦法……”簡波有些期待,“什麼?”“把它吃了吧。”簡凌覺得做一個辣炒小公雞應該味道不錯。“姐,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簡波氣得直跺腳,這讓簡凌愣了下,這孩子用得著這麼……氣急敗壞嗎?本來這小公雞就是拿來吃的呀,總不能說就在火車上生出感情來了吧?別忘了下火車的時候那塑膠袋破了,小公雞可是拉了他一鞋的排洩物。當時誰說的回家就把它們給燉了?就這麼不記仇呀。簡波對簡凌的說辭耿耿於懷,晚上的時候都沒搭理她。小孩子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簡凌也沒放在心上,晚飯的時候跟鍾女士說了起來,“我打算後天回去。”鍾女士被這話弄得一愣,“回去?”這麼早,這別說十五,初十都沒過呢。“嗯,學校裡還有點事情,所以我提前回去下。”簡凌扯了謊,她這次不是回學校,而是去了南邊。這裡的經濟政策好,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來淘金,就像是當初追逐美國夢的那些人一樣去西部淘金,現在這片廣袤土地的南邊,因為地形之利吸引著太多的人。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但是這並不妨礙粵省的吸引力。陳近山對於簡凌忽然間到來也是奇怪,“怎麼妹子,來給我拜年呀?”“拜年可得有壓歲錢,陳哥你打算給我多少?”簡凌來這邊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她就是想要來看看鵬城的證交所。春節假期已經結束,證交所也開始正常運轉。簡凌跟陳近山打了個招呼後,就是去酒店休息,她計劃在鵬城待五天,倒是十二直接回北京。陳近山原本還以為簡凌是來查崗,或者說去工廠看看出貨量核對賬目呢,沒想到就剛開始見了一面後就沒再看到簡凌,他還是去酒店的時候堵著了簡凌人。“你到底來忙啥呢?”這麼神出鬼沒的,怎麼自己現在連個小姑娘的心思都猜不透呢?“我就是過來看看,陳哥,你在鵬城買房子了嗎?”鵬城的房價並不便宜,甚至比北京還高了點,有那麼點領跑全國的意思。“沒,我平日裡都是在廠子裡吃住,需要出差的話就在這邊訂酒店。”畢竟是生意場上多多少少講究點,他要是灰頭土臉的出來,這合作方也有些信不過他呀。他老婆孩子都在老家呢,在這邊買了房子也沒人住,所以陳近山沒想著買房這回事。“手裡頭有錢,買套房子是好的,你看這兩年可是越來越多的民工,畢業後的學生也越來越多,往後城市裡的房子可是稀罕物,現在買總比往後漲價買強,再說陳哥你也不是沒錢。”陳近山聽到這話笑了起來,“你這話說的倒是在理,怎麼簡凌,你打算買房呀?”不是打算,是簡凌已經買了。她這兩天在證交所待著也不只是看股票,還在看鵬城的各種報紙,寶安區華安苑又是推出了一批新房,相較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