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鬱悶地耿德飛直接坐了下去,開機操作電腦。簡凌在嘗試著縷清小企鵝的概念,她得有這個概念框架,這樣卓新良才知道該如何設計。當然,她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縷清,反正現在就是在慢慢思考探索。其實這些天也有在紙上寫,不過總是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打斷她的思路,最後簡凌覺得還是得把時間跟金錢聯絡在一起,一來機房清淨沒什麼人打擾自己,二來花錢思考問題,她覺得能最大限度的開發自己的潛力。當然,這也就是美好的暢想,她目前還是沒辦法把這個概念解釋清楚,因為簡凌都覺得說服不了自己,哪又怎麼可能說服卓新良呢?她帶了塊麵包來的機房,到了下午四點鐘的時候打算離開。一旁正在除錯程式碼的耿德飛多嘴問了句,“跟舍友去玩呀?”“昂,說好了去清華跳舞。”這話一說,耿德飛不小心把自己的程式碼刪了一片,他輕咳了一聲,“清華有什麼好去的,僧多粥少。”或者說狼多肉少,到哪裡去不得連續不斷的跳呀。“我舍友上個周聖誕舞會沒能玩,好不容易有機會,再過兩週又是期末考,最後的逍遙嘛。”佟夢虹的腿就是雷聲大雨點小,今天她吃完早飯回去醒了的佟夢虹就交代晚上一定去清華跳舞。鑑於昨天佟夢虹的表現,簡凌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她得回去了,不然她真怕佟夢虹會拎著水果刀殺到機房來。耿德飛聽到這話更鬱悶,不止師妹一個人去,關鍵是還拉著舍友一塊去。而且他還沒想好該怎麼勸說簡凌呢,這人已經……走了。走了。這可不就是羊送虎口嗎?他想要說點什麼都說不出來了。簡凌回宿舍前先是去給陳近山打個電話,已經迎來了1995年,怎麼著也該說一聲新年新氣象,祝他們在這一年來發點小財吧?只不過她剛說了句話,就聽到陳近山那興奮的聲音,“簡凌,我跟你說,我找的師傅已經做出了那件衣服,還真不錯,你給我說個地址,我把那衣服郵過去給你。”他看到了成品,覺得跟那些國外設計師做出來的冬裝沒什麼區別。要是這款大衣真能在國內推廣開,陳近山覺得自己能數錢數的手抽筋。“那衣服我穿著不行吧?”“怎麼不行,我跟裁縫說了你大概的身高體重,風衣嘛,大一點沒關係的,快跟我說你地址,我給你郵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