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喬指揮使:“喬哥,我什麼都沒幹。”下面有人怯怯私語,怎麼還喊著皇上了呢?但是他們大多數都以為這是當官的求饒的一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求饒,當然也沒想到皇上就在這個屋子裡。喬指揮使看向楊厚照那邊,張永的臉色已經非常不好了。喬指揮使踢了姓魏的一腳:“你就是想找死了,什麼你都敢說,看來命案是有結果了,審問你就行,老實在這待著。”而他的任務根本就不是命案,是這院子裡的所有人。喬指揮使得到指示,去後院了,而就在他走後,那小廝看向姓魏的:“您不是我們三爺派來的?那您沒有他官職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回事?被人坑了!這下子估計永遠不能翻身了。姓魏無語流淚,看著前方委屈之極…………………………當喬指揮使到了後院的時候,手下的人已經抓了不少人,都跪在院子空地的井邊。喬指揮使目光掃過去。張永特別交代的,應該會有可疑的人啊,學時,氣質,才能製造那些謠言。但是這裡怎麼看,都沒有一可以領頭做事的人。喬指揮使抓了一個問道:“你們這裡,有沒有之前不認識的人,或者什麼可疑的人?”院子裡打雜的下人搖頭:“沒有啊,不知道您說的什麼人。”喬指揮使再問下去,還是沒人知道,就是跟二孃要好的男人,他們都說不知道。☆、 殺人滅口其實張璁只跟二孃接觸,一般的人當然不知道。問不出結果,喬指揮使道:“繼續抓,繼續搜,然後把人都帶回去。”因為是抓人環節,沒什麼好看的了。楊厚照回頭看著張永:“咱們也回。”一行人走到幾步,楊厚照又回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韓澈和劉良女:“你們還跪著幹什麼呢?”“拿著聘禮回家去吧,眼看著這老窩保不住了。”所以聘禮根本也不需要給二孃了。可是劉良女是妓院的人,那麼不抓她了嗎?韓澈反應過來,拉著劉良女站起來:“沒事,聽楊大爺的就行。”楊大爺,就是皇上。劉良女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聘禮就是銀子。韓澈肯定自己抬不回去。彪叔和水生那邊幫忙收拾著,他們的人動,官兵沒有管。在楊厚照離開的同時。院子兩條街外,張璁辦完事回來,本來要往院子裡面趕的。今天楊厚照肯定要來,他看看,能不能做點什麼。當然暗殺這種事肯定是不行的,當年有李蓉頂罪,他們可以全身而退。如果是明刀明槍的殺皇上,那就沒什麼意思。因為這不是宮變,不是逼宮,皇上死了,誰當皇帝的決定權在內閣大臣手裡。只要聽聞蛛絲馬跡,就算他們得逞,這個皇位也不可能傳給興獻王。但是還得回去看看,萬一有什麼機會呢。可是就在這時,在十字路口的另一邊,伸出一隻胳膊,擋住了他的去路:“張大人,您不能回去了,院子已經被官兵包圍,您回去,那就什麼都完了。”他是興獻王的人。如果抓到了他,那興獻王就暴露了。張璁看著這人的身形,是個很高的漢子,頭上戴著大遮帽,背對著他,看不見臉。張璁猶豫一下,語氣很興奮:“你是?!”那人道:“我是。”張璁想了想又道:“你說院子出事了?”那人道:“出事了,所以你現在必須離開京城,跟我走吧,我護送你出去。”張璁又是失望又是驚喜。失望因為這麼快就被人摸到了。驚喜竟然這個人能來給自己通風報信,還要送自己出城。張璁道:“有寧王府的勢力,您辦事,我肯定放心。”那人道:“行了,我不是為了你,沒什麼事就趕緊走吧。”張璁道:“稍等。”因為二孃和劉良女幾個人都見過他,怕是被抓了要畫畫像。還得想辦法讓那個和尚跑遠。所以他得斬草除根。張璁繼續道:“我給我的人通個信。”把劉良女等人殺了。那人搖頭道;“不必了,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是咱們不同的方向,免得別人懷疑。”“你就跟我走就行了,你是個人才,你回去後,一定要好好輔佐興獻王。”………………“哎,哪裡放煙花呢?”楊厚熜看著天空,可是那嗖的一聲之後,空中並沒有五光十色。他收回視線看著張永:“所以,這個根本就不是煙花是吧。”他們從院子裡剛走出來,就碰到了這種情況。張永臉上湧現緊張的神色:“大爺,這是通風報信的訊號彈,不好,不知道哪裡要出事,您先上轎。”也就是說,對方要冒頭了,可能有什麼行動。楊厚照拎著衣下襬就往回跑:“趕緊回去見阿昭,別宮裡也出什麼事。”……………………喬指揮使站在院子裡,看見天上飛起一抹光亮,十分耀眼。這東西他們的人也會用,用來發訊號,但是今晚只有他一隻隊伍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任務,並不需要訊號啊。難道還有人想跟他們兄弟火拼不成。正匪夷所思。一個屬下押過來二十幾個人:“大人,能搜查到的都在這裡了,據說,他們這裡最近來了個和尚,但是屬下沒有看見人。”喬指揮使道:“那就是沒搜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