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叫做月月的婦人卻突然道:“我是鄭王氏,徐名強,你也沒有資格叫我月月。”覺遠像是被什麼東西打擊到了,刺激的捧著胸口,急喘著呼吸;“月月,月月,我為了你,我為了你……”“我九死一生,我到現在都是為了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像是突然間鎮定,他仰起頭,用帶著血跡的臉直面這鄭王氏:“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對我?”鄭王氏帶來的中年男子,把鄭王氏擋在身後。鄭王氏搖搖頭道:“無妨。”說完,讓中年男子站在一邊,二人的表現,是十分自然的親密。覺遠怒道;“這人是誰?這個人又是誰?”鄭王氏道;“這是我與夫君的大兒子,我的大兒子。”覺遠的眼角跳動了一下:“你兒子?”鄭王氏道;“對,我兒子,叫忠義,並不叫振宗。”而之前覺遠說了,他和月月的兒子,會叫振宗。覺遠的表情是看不出什麼的,但是看著月月的眼睛,目光透著被背叛的絕望和傷感。鄭王氏道:“你如此看我,是覺得我對不起你嗎?”“徐名強,方才你和皇后娘娘說的,我都聽見了,我早就想衝進來罵你,你別忘了,當初你媽媽和姐姐是怎麼侮辱我的,說我不知羞恥,上趕著要嫁給你,鬧的全村的人都以為我跟你怎麼樣了。”“最後我不嫁了,你們家又來反悔,差點毀了我剛談好的婚事,我們到底是誰對不起誰?”“你憑什麼害了人還一副深情的樣子。”覺遠喊道;“根本不是這樣的,就是你們家嫌貧愛富,我一直以為是你父母的原因,原來不是?!”“不不不!”覺遠又急忙搖著頭:“月月,不是這樣的,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一直喜歡我,你怎麼可以背叛我?為什麼孩子不叫振宗?”“因為這不是你的孩子。”鄭王氏也提高了聲音:“根本不是我們家嫌貧愛富,也不是我父母不同意我的婚事,是我自己根本不想嫁給你。”覺遠一愣,抬起頭又搖著頭:“不是這樣的,你騙我,你騙所有人,你不敢忤逆你父母,所以你才這麼說。”鄭王氏好像是提到了往事,還有怒氣在。她道:“你自己說說,我怎麼可能嫁給你這種人,你們家不給彩禮,說是我爹孃嫌貧愛富,我訂婚了你衝到我家,把我孃的門牙都打掉了一顆,要不是我爹和未來夫君及時趕到,你還要殺了我們全家。”“你這種人,別人稍微有一點對你不順心,你就大吼大叫暴跳如雷,我記得當時我並沒有跟你怎麼樣呢,我在村口洗衣服,只是有小夥子路過,我們笑了笑,你就打了我一巴掌。”“你這樣的人,還用我父母反對?還用別人說我,我為什麼要嫁給你?”“不光是我吧,在我之後,你家給你訂的親,你不是也動手打了人家,然後人家跟你退親。”“明明你自己殘暴無禮,還要誣賴他人,現在看到你的下場我十分欣慰,我就一直擔心,哪個女子不諳世事,嫁給你被你騙了,那肯定會痛苦一生。”“還好你一直出家。”覺遠抱著頭,眼神十分驚慌。“不是這樣的,不是,是我心裡有你,你心裡有我。”他喃喃自語,對著空氣,感情有點失控。李昭在小鸚鵡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了真正的版本。之後覺遠的說辭,不知道他是真的神經病了,給自己找藉口呢,還是他其實沒有病,但是就是要給自己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學壞。看兩個人對峙的差不多了。李昭看著覺遠道:“本宮就說大和尚你不是什麼好人吧?”“不是神,膜拜普通人智慧的結晶,脾氣暴躁,毆打女性,說白了,你不就說欺軟怕硬的主嗎?”鄭王氏這時道:“是娘娘,覺遠看民婦出嫁,氣不過,還想找我家報復,好在我相公有一些好朋友,我們的縣官大人是個清官,告到縣裡,縣裡警告了他,要沒收他的地,他才罷手的。”“不然那些日子,整日拿著鐮刀在我家門前轉悠,可憐民婦還有十歲的小弟,都不敢讓小弟出門。”“而且他出家,根本也不是什麼看破紅塵,因為打了人,要賠錢,他母親讓他跑的,正好寺廟要迎接個大官,缺少識字的和尚,他剛好認得幾個字,就留下他了。”“之後就變成這個鬼樣子,娘娘您千萬不要被他騙了,不是好人。”☆、八百二十九章 手刃覺遠覺遠還在否認。李少瑾嘴角淺笑著看向覺遠:“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你,卑鄙無恥無賴,哪裡是神?”“生而為人,你應該為你感到可恥才是。”屋子裡有著短暫的靜謐。覺遠忽然抬起頭看著李昭:“沒有我,你還不是一個商戶你,是我現在給你推到這個位置上的,你有什麼資格來評價我?”原來沒瘋。李昭道;“這個問題,我們之前已經討論過了,天上下雨你爹你娘相遇生了你,難道你每天要伺候雨露,對雨水叩拜?!”“本宮與皇上的感情,那是本宮自己的魅力所在,靠你,可能早都進冷宮了,這個你就別往自己往上貼近了。”說完,她又問道:“救萬歲爺的方法,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覺遠慢慢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