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耐他何?………………………………牧清寒和杜文在拜訪知縣大人,而杜瑕卻也在同時拜訪知縣夫人。見她笑意盈盈的進來,肖雲直接上前打趣道:“你女婿這次否極泰來,你怎麼這麼急著回來?”原本大家還擔心牧清寒和杜文會不會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大麻煩,可頭裡聽說兩人都得了聖人的嘉獎,唐芽也升了官兒,就知道必然是好結果,也就有心思開玩笑了。杜瑕先給元夫人行了禮,然後伸手掐她的腮,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早聽說你女婿家裡都愛極了你,你婆婆急的什麼似的,你怎的先又說起我來?”好歹杜瑕也比她先定親幾年,裡裡外外遠遠近近不知被人打趣過多少遍了,又怎麼會怕這個。肖雲到底道行不夠,聽到這兒自個兒先就臊紅了臉,哪裡還記得起要反擊,只追著她打。元夫人樂得看她們玩鬧,只在上首捂嘴笑,也不制止。鬧了一會兒之後,杜瑕見肖雲氣喘吁吁,面上微汗,也就停了。兩人閒話幾句,杜瑕就叫小燕遞上一個匣子,匣子里正是何薇她們託自己帶的信。肖雲見後喜出望外,對她道謝連連,又連珠炮似的問道:“你果然認得她們了,她們可還好?伯父伯母好?聽說他們家又有了一位弟弟,你可見過?長的怎麼樣,像誰?”杜瑕體諒她們許久未聯絡了,就笑著一一回答,說:“都好,蒼兒虎頭虎腦十分可愛,也頗聰明伶俐……”一時肖雲又去看信,發現裡面還有何薇附帶寫的幾首詩詞,略唸了一回便讚賞不已,又對杜瑕道:“薇姐姐著實是個才女,你素日只說我書讀得好,殊不知她的才華十倍於我,什麼時候咱們幾個湊到一堆兒,一處讀書作詩才好呢。”杜瑕聽後卻連連擺手,笑著說:“快罷了,快罷了,寫字倒也罷了,可我於作詩一道實在天分有限,也不夠靈巧。在咱們陳安丟人現眼也就夠了,何苦要鬧到開封去。到時候你們愛作詩就作詩,我還是和葭兒一處騎馬來的痛快。”說的大家都笑了。作詩這種事情確實需要天分,杜瑕深知自己於此一途不過天資平平,實在成不了一代文豪,壓根兒就沒起過在這方面跟人爭強鬥勝的心。她雖然研究透了做詩詞的格局規律,到底略顯粗糙刻板了一些,平時拿著糊弄人夠用了,卻真的不敢在真才子才女面前放肆。元夫人本就愛她灑脫爽朗,如今她兄弟、女婿越發出息,對自家丈夫的仕途也有百益而無一害,這喜愛便就增到了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