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南俠的溫潤,“木鏡凌!你是要殺死我們麼?!”這般毒的東西,你竟也不提醒一下!萬一我或是耗子不小心蹭破一點油皮,還能有命在嗎!白玉堂也被他這一嗓子嚇一跳,本來接的好好的,差點手一抖就避過刀柄衝著刀刃去了,這會兒匕首都抓在手裡了還一個勁兒的後怕。這貓平時溫溫潤潤的,一發起火來還真是,夠勁啊!木鏡凌也不惱,氣定神閒的回了句:“這都接不好的話,你這南俠也就白叫了。”展昭的貓眼差點脫眶而出,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兒好麼!在口舌之利上佔不到便宜的御貓滿腹的怒氣沒處撒,咬牙切齒的踩著巨蛇走了個來回,用手中的匕首重新把剛才巨闕寶劍砍出來的口子都給攪合了一遍,一直到匕首的翠色褪的差不多了才餘怒未消的丟開了手,最後一次挽個刀花,又跳起來,尤不解恨的用腳踩著露在外面的刀柄,狠狠地踩得看不見了才算。一邊的白玉堂看的嘴角直抽抽,順手就把蛇眼給剜了,厭惡的撇撇嘴,一腳踩在蛇腦袋上借力,身形猶如穿花蝶一般倒飛出去,一點都沒讓濺出的汙血弄髒衣服。轟隆隆,兩條巨蛇終於先後倒了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呼呼,”使勁抹一把臉,騰雷不大放心的拿刀戳戳,見真死透了才鬆口氣,“可算完了!”木鏡凌沒理他,只抬頭看著遠處,笛聲早停了,這麼說,雅爾塞他們得手了?展昭和白玉堂也相視一笑,喘著粗氣,狠狠地拍了下手掌。“主子,木爺!”果不其然,不多時,雅爾塞等人便去而復返,後面一匹馬上還綁著一個鼻青臉腫看不出原樣的人。“人抓到了!”葛林翻身下馬,把手裡一隻漆黑的笛子遞過來。“你傻啊,”木鏡凌沒好氣的接過來,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他要做點兒手腳,毒不翻你!”“呃,”葛林一愣,大臉黑裡透紅,“一時情急,忘了。”見木鏡凌又要瞪眼,忙補充道,“我以後一定先墊塊布!”用力翻個白眼,木鏡凌先丟給騰雷一個“果真是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手下,一樣的不靠譜”的眼神,又不屑道,“罷了,也沒對你們抱什麼指望,”然後又白一眼即便是被俘虜、臉腫的連五官都幾乎看不出來卻還是詭異扭曲著臉笑的敵人,“也就碰見這東西,若我,哼,墊塊鐵板照樣毒的你骨頭都不剩。”葛林乾巴巴的笑笑,心道,別啊,您相好不我們老大麼,不帶這麼窩裡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