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貓自然是點頭,也不跟他來虛的。木鏡凌又看唯一沒表態的公孫策:“先生不若同來?”公孫策看看親密無間的鼠貓,又看看相得益彰的木騰二人,笑著嘆氣:“罷了罷了,我就不去了。”展昭失笑,衝著木鏡凌擠眉弄眼:“炙圭,行啊,人家熬鷹,你這熬狼呢。”木鏡凌笑的無比風流瀟灑,輕飄飄的吐出幾個字:“小爺樂意。”背景是狼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大白牙。鼠貓捂臉,真是不忍直視。作者有話要說:艾瑪公孫先生您也辛苦了,虎摸··ps,小木頭你給人家溫文爾雅的公孫先生金票啊竟然!俗,真特麼俗死了都!!【猛烈地打滾,硬生生的回頭撲倒在地,痛哭流涕,嚶嚶,我俗,我特俗,我都特麼俗死了,小木頭,給我吧嗷嗷!!】☆、39請客總是很令人歡樂的,而柔柔的微風吹拂下,牆角幾株嫩嫩的小花在春日和煦的陽光下輕輕晃動,連空氣中似乎也有著溫暖的清甜,更是讓人心曠神怡。好久沒能肆意發揮的夏至幾天前就開始準備,這會兒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做了滿滿當當一大桌子菜,各種濃郁的香氣混在一起,幾乎要把人燻暈過去,幸福的燻暈過去。展昭和白玉堂很早就過來了,順便意思意思幫著端個菜接個盤子什麼的,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在木鏡凌和騰雷對面坐下。“哈,夏至果真是好手藝。”呼吸間都是誘人的香氣,展護衛兩隻大眼睛歡樂的眯成了縫。唔,可不可以就這麼一直住在開封府呀?“展爺過獎。”夏至笑眯眯的道謝,臉上因為一番忙碌之後呈現出粉撲撲的顏色,混合著幾分小驕傲和小羞澀,當真是美得很,正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炙圭,你看上去似乎不太開心。”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和展昭倒了酒,白玉堂問候的語氣顯得不是特別真誠。木鏡凌用一種牙疼一樣的語氣道:“哼哼,澤琰,你知不知道我很想要在你那張俊臉上狠狠地揍幾下?”“嗯,知道。”白玉堂老神在在的點點頭,眉毛一挑。奮力的扭開臉,木鏡凌朝桌面一指,控訴道:“夏至,這不公平!”就見桌上一片涇渭分明,木鏡凌這邊的都是鍋貼豆腐、素翅、風味菠菜、素燒茄子等物,而對面則是紅燒獅子頭、紅酥手、醬汁燒鴨等菜色夏至笑靨如花,認真的掰著指頭數了一遍,“公子,離開葷還早呢,忍著吧。”“唔,這獅子頭真好吃呀,”黑芯子的展大人美美的夾了口,細細品過之後朝著夏至伸出了大拇指,“更有彈性,裡面偏偏還爽口的很,一點不膩,跟外面的不大一樣,好吃呢。”夏至抿嘴笑,“展爺好厲害的嘴,這裡面加了魚鰾,還有剁碎了的脆骨和春筍,最是解油。”“饞嘴貓。”白玉堂眼含笑意的打趣,見他愛吃又幫著夾了一塊。騰雷倒也沒忘了照顧自家愛人,巴巴兒的夾了個丸子,香菇春筍丸子放木鏡凌碗裡,“吃這個。”木鏡凌猛地扭過頭來,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子,惡狠狠地一字一頓:“小爺要吃肉!肉!”騰雷露出個無能為力的表情,見他死死地擰起了眉頭怒視著碗裡面溜圓可愛的丸子之後又立刻不忍心了,小聲拉過身邊的冬至來:“一點兒肉也不行啊?這麼長時間誰受得了啊?真的一點兒也不行?”冬至抬頭,就見木鏡凌正一臉怨氣的狠狠戳著那隻可憐的丸子,好吧,已經不能稱之為丸子,姑且稱“肉沫沫”,大約更合適。輕輕地嘆口氣,似乎是做除了極大的讓步和妥協,冬至板著小臉點點頭:“也不是完全不行。”“真的啊?!”騰雷看上去簡直比木鏡凌還要高興,不知道的指不定還以為這傢伙被迫吃素吃了多少天呢。“嗯。”冬至勉為其難的點頭,見下一刻騰雷就一臉喜色的朝著那盤最引人注目的紅酥手伸出筷子,慢悠悠輕飄飄的來了句,“且慢。”“哎?”騰雷的筷子堪堪停在紅油閃閃的紅酥手上空,筷子尖端已經碰了上去,那充滿彈性的肉乎乎的觸感和視覺享受,真是令人垂涎三尺。冬至站起身來,白嫩嫩帶點肉呼呼的小手取過一隻精緻的淺口白瓷小碟子,衝著騰雷神秘一笑,然後將紅酥手盤中的肉汁倒了一點出來,遞過去,“噥,好了。”“什麼?!”目瞪口呆的看著掌心這隻比自己的嘴巴大不了多少的小碟子,騰雷真心可憐起木鏡凌來了,“就,就這個?”“蘸蘸,有個味道就夠了,不然騰爺以為呢?”冬至慢悠悠的坐回去,面無表情,“這已是極限,不然,還是吃素好了。”“呃。”猶豫片刻,騰雷還是糾結著把小碟子放到從剛才開始就差不多要把自己氣死的木鏡凌眼前,嗚嗚,木頭,將就點兒吧,有這個總比什麼都沒的強。“噗!”一個沒憋住,展昭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痛苦地彎下腰去,哦哦,不行了,肚子好疼!“貓兒,小心些。”白玉堂一臉笑意卻還是故作嚴肅,只是那樣子怎麼看怎麼欠揍。“咳咳,咳咳!”呀,笑太用力,嗆住了!瞬間眼淚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