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回來了,可絕大部分的人卻都已經忘了他是誰,忘了他曾經在外面為華國爭得的榮耀,也忘了他曾被大家罵的狗血淋頭……欒玉把那幾個導演和編劇的代表作都找出來看了遍,越發傾向秦朗,雖然沒見過,但欒玉覺得這個人也許比較靠譜。《花》具體想要表達什麼主旨,欒玉不敢說自己看懂了,可那種觀影過程中給她帶來的震撼卻久久不去。一連幾天,欒玉腦海中都會時不時的閃過幾個畫面、幾句臺詞,彷彿走馬觀花的跟幾個陌生人走完了他們短暫卻又精彩的一生。影片中的武打動作走的是大開大合的路線,並不複雜,可看起來殺氣騰騰,威力十足,尤其幾個慢鏡頭特寫,更是讓人下意識想屏住呼吸,跟那些眼下流行的眼花繚亂的特效技術完全不是一國的。沒得比,時下的流行跟他沒得比。至少由欒玉這個親自經歷過無數廝殺的人看來,秦朗的作品遠比其他同行來的更真實,叫人看了痛快!最最要緊的一點是:秦朗指明瞭想要一位精通刀術的武行人員。刀在冷兵器歷史上所發揮的作用遠比劍要大得多,可在影視作品中,前者的出鏡率和地位,以及受歡迎程度卻遠不如後者。歸根結底,這還是個看臉的時代,不光人看臉,兵器也看臉。刀畢竟笨重些,入門容易,遠不如通體修長、線條流暢的劍來的養眼,設定高貴……這麼說吧,一般情況下,說起刀客,大家腦海中往往會條件反射般的浮現出一個鬍子拉碴、頭髮蓬亂的彪形大漢形象;而提及劍客,映出的畫面可能更多的偏向於如匪君子。而無數以俊美瀟灑著稱的文人墨客在出於各種目的給自己佩戴兵器時,也大多會選擇“腰懸長劍”,而很少見到“腰懸長刀”……當然,並不是說帥氣逼人的刀客沒有,有!但是少,非常少。欒玉使刀,鴛鴦雙刀。一寸長一寸險,騎馬作戰時必須使用長兵器,不然你弄把米來長的小刀片子,還沒等靠近的就能讓敵人一槍扎個透心涼,挑下馬去,那就純搞笑了。馬戰時,欒玉使一把三米多長的鐵桿長/槍,縱馬出戰一度所向披靡,抬手橫掃八方,令人見而喪膽。只是偶爾戰事激烈,馬匹受傷不足以支撐,騎馬者就要下馬作戰,這時短兵相接,拼的就是近身戰,而在近身戰中,很明顯長兵器施展不開,短兵器更佔優勢。欒玉打小練的就是鴛鴦刀和長拳,□□是入伍之後才意外習得。因為她體格魁梧,力拔山河,舞起那把幾年沒人使得動的鐵桿槍來氣勢萬鈞,有萬夫不當之勇,兼之後來又有了馬,這才漸漸的將槍法靠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