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心情很好,我也跟著附和了幾句。“再好也是同期之中的晚輩了。”罷了,我還不習慣傾聽他人的抱怨之語,何況,這樣的話,這樣的情形,我也分析不來。作者有話要說:看戲啦啊☆、鏘鏘鏘花旦粉墨登場, 曲水流觴,紅纓槍耍的靈活,猶如黏在她手中不會掉落, 身後小旗迎風飄揚,更顯英氣,猝然回眸,一雙活靈活現的眼睛牢牢抓住我的視線,好一齣《春草闖堂》, 潑辣刁蠻, 環環扣人心懸。不知何時,蘇賢汝也入座了,他是譚相門生,自然坐到了前排,卻是跟陳棉仁平郡主緊緊挨著。三任人大約說了什麼悄悄話,陳棉冷不防轉頭看我, 太遠,著實看不清他的臉上是喜是怒, 只覺得那身影微微有些執著,固執的挺在那裡, 只等我一個回應。大庭廣眾, 我可不敢貿然行事, 於是接著開始嗑瓜子,仁平郡主終於把他勾走,幾人又是相談甚歡的情形。譚相在眾人簇擁下登場, 先是客套了一番,接著便開始紛紛上菜,先是幾色冷盤,接著又是熱菜,最後來了一些小點心,花樣繁多,都是我沒見過的。今日的譚相穿的很是喜慶,一身硃紅色常服,腰間配了一條銀白色玉帶,一名女子羞答答站在他身側,看身影已覺妙哉,只是,這,好像有些似曾相識。我眯起眼睛,正要看個究竟,汪如意飲了杯清酒,繼續說道,“那是瑤仙,譚相收的義女。”瑤仙,義女,我猛地站起身來,又覺得不妥,在他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之前,立馬坐了下去。再看蘇賢汝,兩人眼神曖昧,遠遠地抬頭互相凝望,痴纏,好一對痴男怨女。我捏著杯子,那一角碎了的地方扎進我的皮肉,卻並不疼痛,那女子俯身跟譚相不知說了什麼,一會兒便坐在了蘇賢汝身旁,理所當然,玫紅色的輕紗如夢如幻,對著那冷月般的人物,相得益彰。蘇賢汝,難道你是譚相的乘龍快婿。既然你是他的乘龍快婿,為何又在我對你失望之際,給我無盡希望,讓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難道這只是你來逞英雄的藉口,只是聽到那一句不如陳棉的報負。不該這樣的,我放下杯子,起身,再也沒有猶豫,這般羞辱,如果我還能處之泰然,那我真的是白活了。我宋缺,雖然從來不計較臉皮的事,可也不能讓人這樣耍著玩。清酒不上頭,卻讓我心神錯亂,沒人注意到我的離開,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渾渾噩噩,不知身在何處。譚相府外,綿延了許久的張燈結綵,那紅色的綢布,通紅的燭火,無一不在嘲笑我的可憐,我笑笑,可恨,自己真的是有夠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