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看見這一幕後,卻絲毫不著急,甚至還淡定的坐在那裡催促著盛宴趕緊離開。“行啊,你要走就趕緊走,別在這裡礙我的眼。”
聽到這番話後,原本還想著走出去的盛宴頓時又折返了回來。
盛宴一屁股坐在了盛意對面,故意冷硬著嗓音說道。“你想讓我走,我偏偏不如你意,我倒要看看你想鬧什麼么蛾子。”
“哦。”盛意漫不經心地應答了一句之後,就又坐在那裡開始自顧自的搗鼓了起來。
漸漸地,坐在一旁的盛宴就有些沉不住氣了。
“盛意,我的好妹妹,你要做什麼?好歹得先跟哥哥透個底吧。”面對盛宴的死纏爛打,盛意裝作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之後,才一臉不情願地透露了一點資訊出來。
“行了,看在你這麼好奇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透露一點訊息吧,其實我做的這件事情,要是想成功,還是得需要你這個身份的幫助,事情是這樣的...”
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正當盛意說得正起勁時,門外就傳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的聲音。
“盛意,盛宴,你們二人在裡面嗎?”
聽到門外那熟悉的嗓音之後,盛意頓時就沒好氣地衝天翻了個白眼。“拓跋珠,你又來找我們做甚?”
“原來你們在裡面啊,既然在裡面的話,就趕緊出來吧,你們的一個故友還等著見你們呢。”拓跋珠說完這番話後不久,外面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懷揣著疑惑和不解的心情,兄妹二人緩緩地掀開帳篷,從簾子走了出去,可是當看清楚眼前的這一幕後,兄妹二人卻又同時愣在了原地。
“張老將軍,您怎麼會出現在這?”
張狄用充滿和藹的目光看了兄妹二人一眼,卻並沒有要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
正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拓跋珠,又出現在了幾人面前。
看見拓跋珠之後,張狄還特別恭敬地衝著拓跋珠拱手作揖。“公主殿下,雖然咱們許久未見,但你這容顏還是絲毫未變啊。”
切切實實聽完整個過程的,兄妹二人就跟被嚇傻了一樣,傻傻地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不知過了多久,勉強找回一些思緒的盛意,才嘶啞著嗓音開口詢問道。“張老將軍,我能冒昧問一句,你和拓跋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嗎?”
“要說認識的話,得從十幾年前說起了。”張狄連話都還沒說完呢,盛宴就難得有些失態的站了出來說道。
“張老將軍,還請你說話的時候慎重一點,你別忘了,你是咱們天盛的老牌戰將,你現在卻說十幾年前就曾見過拓跋珠,這不是為自己背上通敵賣國的嫌疑嗎。”
張狄聽到這番話後,不僅沒有為自己反駁,反而還笑吟吟地站在那裡說道。“小郡爺,你先冷靜一點,在這裡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可不會背上通敵賣國的嫌疑,因為我本就是南疆中人。”
再次聽到驚人訊息的兄妹二人,頓時就不受控制地同步跌坐在了地上。
“你說什麼?你是南疆人!”盛意癱坐在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旁的盛宴就跟一陣風似的朝著張狄衝了過去。
“張狄,你居然是南疆派來我們天盛的棋子,如今,你主動自曝出身份,那就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面了。”盛宴丟下這番話後,就死死的掐住了張狄的脖頸。
盛意癱坐在地上,回過神來後,就忙不迭的衝著盛宴的方向高聲說道。“哥哥,此事來的詭異又蹊蹺,我們還是先冷靜一點,不要自亂陣腳的好”
像是被盛意的某些話點醒了一般,原本正在氣頭上的盛宴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盛宴重新站回盛意的身旁後,一旁的張狄,也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發紫的脖子,站在了拓跋珠的身後。
從始至終,站在一旁,圍觀全程的拓跋珠,看著兄妹二人臉上不斷變化的神情,臉上也是不可避免的,浮現出了一抹極淺的笑意。
“盛意,盛宴,見到故人的感覺如何呀?”
盛意惡狠狠的瞪了拓跋珠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見到故人,心情自然是極好,想必拓跋姑娘為了我們今日的會面,暗中也做了不少的努力吧。”
拓跋珠捂嘴輕笑“哈哈哈,如果你要這樣說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既然你想感謝我,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去幫我做件小事吧。”
“能為拓跋公主做事情乃是我的榮幸。”盛意的這番話,幾乎是咬緊牙關才說出口的。
像是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