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告訴你也行,不過你得先說說,給我個什麼好處?”北冥淵還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他還在那裡沾沾自喜地想著,一會兒該如何趁此機會狠狠地敲詐盛意一番。
盛意麵帶笑容的主動迎了上去,手指輕輕劃過北冥淵的面頰,柔聲詢問道。“那你,想要一個什麼好處?”
“你,如何?”北冥淵話音未落,盛意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從袖中掏出了一把粉末,快準狠地撒在了北冥淵的嘴巴里面。
北冥淵反應過來後剛想吐掉,可惜藥效已經來臨,他只能被迫地倒在了地上。
“你又算計我!”北冥淵手腳發軟的躺在地上,滿臉不甘的哀嚎道。
盛意對此,卻只是笑笑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頂著北冥淵充滿不甘的眼神,盛意直接拖拽著北冥淵,朝著北冥淵房內的暗室走去。
甚至在此期間,盛意還頗有些氣死人不償命的意味說道。“北冥淵,說起來,還得多虧那日你跟我提了一嘴,不然我都不知道,這個地方還有一個暗室。”
“你說這般隱蔽的地方,應該不會有人能夠輕易找到我們吧。”
北冥淵聽完這番話後,不知怎的,心中竟冒出了一種不安的預感。
“盛意,你想幹什麼?”
“北冥淵,你是我的未婚夫,我能對你幹什麼呀?”盛意的笑聲,卻讓躺在地上的北冥淵控制不住的遍體生寒了起來。
淪落到這個記仇的女人手上,他今日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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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之中,盛明殊拿著一把長劍遞給謝珩高聲說道。“謝珩,你既然這麼想復仇,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殺了我。”
聽到這番話的謝珩,動作僵硬的抬頭看向盛明殊,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只是看你敢不敢了。”盛明殊說完以後,就直接把手中的長劍扔在了地上,緊緊閉上了雙眼,靜靜等待死亡。
在閉上雙眼時,盛明殊很清楚的聽見了利劍出鞘的聲音,可盛明殊在那裡等了許久,預料中的疼痛卻始終沒有到來。
盛明殊見此情景,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向了不遠處站起來的謝珩,用眼神無聲詢問道。“你為何不動手?”
“真正意義上算起來,你只不過是一個袖手旁觀的冷血人罷了,算不上我的仇人。殺了你,不僅要揹負一身罵名,還要被那些人追殺到天涯海角,我可不做這種蠢事。”謝珩再說這番話的時候,就重重地將手中的劍扔在了盛明殊的腳下。
盛明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後,再次抬頭,卻發現眼前的謝珩不知道什麼時候離去了。
而被人惦記的謝珩,其實並沒有離開,只是找了個沒人的角落,靜靜的盤腿坐在地上,望著天空的方向,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正在這時,一直躲在暗處的謝寅,也扭扭捏捏的走到了謝珩身旁坐下,小聲說道。“兄長,對不起,我前幾日的那些行為,都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隨心而為,何錯之有。”謝珩說完這番話後,就開始坐在那裡自言自語了起來。
“其實剛開始得知長公主,他們袖手旁觀的時候,我是恨的,若是他們當年沒有袖手旁觀,哪怕透露一點點的訊息給爹孃,他們是不是就不會戰死異國。可是後來我又轉念一想,或許,人都是一樣自私的吧…”
謝珩說到最後的時候,身上也爆發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哀怨氣息。
“兄長,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永遠陪在你身邊,而且,長公主,他們也並非你想象的那般模樣,他們也在努力地想要為義父義母報仇雪恨。”
謝寅的這番話,也成功勾引起了謝珩的注意力。
“謝寅,你剛才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謝寅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緊接著才將最近幾日以來所打探到的訊息,和他們的計劃全盤托出。
等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覺得有些接受不了的謝珩,當即就神色複雜地擺了擺手,跌跌撞撞地朝著某個方向走了過去。
謝寅坐在原地,望著謝珩跌跌撞撞遠去的背影,本來想著跟上去的,可聯想到來時,盛淮對他說的那番話,他又猶豫地重新坐了回去。
兄長,有些事情,我也不能過多的插手,只能是靠你自己去想清楚了。
謝寅正在自言自語的時候,盛宴就面色難看地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謝寅,你家兄長呢?”
“我把真相都說出來以後,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