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傑哦了一聲之後,就滿懷怨念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畫面一轉,來到某處不知名的茶樓之中。
盛意坐在包廂裡面,正愜意地翹著二郎腿,一邊吃瓜子,一邊看戲。
正當盛意逐漸沉浸之時,一道紅色的身影,便火急火燎地踹開門衝了進來。
拓跋珠掃了一眼偌大的包廂後,便急匆匆地朝著角落裡面的盛意衝了過去。
拓跋珠神色慌張的道。“盛意,你知道嗎,現在整個蜀州城都在謠傳,你已經死了!”
盛意淡定的點了點頭。“知道啊。”
看著盛意這副淡定的模樣,拓跋珠瞬間就不淡定了。她著急地在原地直跺腳。“盛意,現在外面都快鬧翻天了,你怎麼還那麼淡定?”
盛意漫不經心地抬頭看向拓跋珠,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為,永樂公主去世的這個訊息,是我放出來的。”
拓跋珠被這話砸得蒙了一下。“這個謠言是你散播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盛意微微一笑。“當然是為了釣背後那條更大的魚了。”
盛意說完之後就開始閉口不言了。她這個沉默的態度,也是表明了,她並不想將這個計劃全盤托出的意思。
眼看著氣氛逐漸僵硬,盛意只能尬笑著轉移起了話題。
可熟料,拓跋珠壓根就不吃這一套,她氣呼呼地瞪了盛意一眼之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此處。
盛意看著拓跋珠生氣離開的背影,無奈地聳了聳肩。
小姑姑,我也不是誠心想瞞你啊,可這不是事出有因嗎,但願,你能明白我的痛楚吧。
拓跋珠衝出茶樓後,沒走幾步,就撞上了一臉怒容的盛宴。
拓跋珠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去問道。“盛宴,你怎麼這副樣子?”
盛宴冷著一張臉,語氣極度煩躁的說道:“還不是因為外界的那些謠言,小姑姑,你知道嗎,現在整個蜀州城都在造謠,說是我妹妹死了。”
拓跋珠聽到這話後,心裡面竟然開始有點發虛了。
拓跋珠試探性地開口問道。“那你,可相信這些謠言?”
盛宴不屑冷笑。“當然不會相信了,我妹妹這般奸詐狡猾之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死了。”
拓跋珠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既然你心中早有裁斷,那又為什麼還這麼生氣呢?”
盛宴氣鼓鼓地吐槽道。“我只是氣不過,有人這般造謠我妹妹罷了。”
盛宴說著說著,話題就開始不自覺地跑偏了。“對了,暗衛來信,說是在刺史府中找到了盛意的蹤跡,小姑姑,事不宜遲,咱們今夜就摸進去一探究竟吧。”
對於真相一知半解的拓跋珠,心情極度複雜地點了點頭。
等到夜幕降臨時,姑侄二人便帶著幾個影衛,偷偷的溜進了刺史府。
來到提前打探好的地方之後,盛宴就面帶笑容的推開了眼前的大門。
可是當看清楚眼前的場景時,盛宴臉上的笑容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住了。
“妹妹?你怎麼了!”
盛宴想也沒想的,就朝著床榻上,已經沒了氣息的陳心怡撲了過去。
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假盛意,盛宴有些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去探假盛意的脈搏。
盛宴在那裡探了半天,也沒探得陳心怡的半點命息。他整個人都傻了一般,失魂落魄地跌坐在了原地。
拓跋珠走上前來後,也發現了一個驚奇的事情。
那就是,盛宴居然對著他的這個假妹妹,哭了。
盛宴的這一哭,倒是把拓跋珠給搞不會了。
“盛宴,你冷靜一下,別太傷心了。”
拓跋珠說完之後,就手忙腳亂的想要將盛宴從地上拉起來,可是,盛宴就跟長在了地上一樣,怎麼拉也拉不起來。
拓跋珠掙扎片刻之後,索性就放棄了掙扎,任由盛宴一個人失神的呆在原地。
好不容易等到盛宴恢復正常時,但盛宴扭頭就要去鬧么蛾子。
“我妹妹是在刺史府中出的事,我要把蜀州刺史趙子傑給千刀萬剮!”
盛宴越說神情越亢奮,眼瞅著盛宴就要提著手中的長劍,去找趙子傑算賬。
拓跋珠一個閃身衝過去,擋在了盛宴面前,高聲說道。“盛宴,你先冷靜一點,我們現在是在趙子傑的地盤上,你若是貿然衝出去的話,恐怕,到時候你不僅仇沒報到,反而會把我們幾個人給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