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靈兒,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何出現在這裡呢?”
靈兒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後,方才開口說道。“瞧我,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姐姐,你相不相信我呀?”
望著靈兒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盛意控制不住的抬手,輕輕的捏了捏靈兒的臉頰說道。“當然相信了。”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一會就什麼也別問,我會把你平安送出去的。”靈兒丟下這番話後,就拽著盛意起身朝著門外走了過去。
本來盛意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去問一下靈兒的呢,可是當盛意看見靈兒那副認真的模樣後,又默默地把話都給嚥了回去。
兩人一路都沉默無言地走著,沒過多久就走到了目的地。
等到了地方之後,靈兒先是鬼鬼祟祟地朝著門外看了一眼後,方才扭頭衝著盛意說道。“姐姐,現在外面是安全的,你趕緊逃吧。”
盛意猶豫再三過後,終究還是硬著頭皮地衝了出去。
一路衝出去老遠之後,盛意才回頭,重重地看了靈兒一眼。
可盛意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後不久,盛君越的身影便從暗處走了出來。
望著前方早已消失的人影,盛君越頗為讚賞地拍了拍靈兒的腦門誇讚道。“靈兒真厲害,小小年紀辦事,就能如此滴水不漏。”
靈兒笑著撲進了盛君越的懷裡。“那爹,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你今日,能多陪我片刻嗎?”
“為父今日多陪你就是了。”盛君越笑眯眯地點頭,答應了。
與此同時,畫面一轉,回到蜀州城內。
謝寅前腳才剛剛回到客棧呢,後腳拓跋珠就找上了門來。
聽著門外的呼喊聲,謝寅索性,眼不見心不煩地將自己關在了房間之中。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吧,門外的敲門聲才漸漸地弱了下來。
謝寅本來還以為是拓跋珠離開了,但謝珩卻站在門外大聲吼道。“謝寅,拓跋珠暈過去了,趕緊出來救人啊。”
當聽到謝珩的那番話之後,謝寅想也沒想的就幾個箭步,從房間裡面衝了出去。
都還沒到地方呢,謝寅隔了老遠就看見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拓跋珠。
謝寅冷著一張臉將拓跋珠從地上抱起之後,就大步朝著附近最近的醫館走了過去。
重新給拓跋珠處理好傷口後,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拓跋珠再次悠悠轉醒過來的時候,目光一下子就鎖定了站在門邊的謝寅。
只見,拓跋珠先是可憐兮兮地擠了兩滴淚水後,才衝著謝寅的背影輕聲說道。“謝寅,你能轉過來看看我嗎?”
謝寅明知其中有詐,可還是控制不住地扭頭看向拓跋珠。
謝寅看著拓跋珠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故意冷硬著嗓音說道。“你的傷口剛才崩開了,大夫說了,需要好好調養才是,等你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府。”
謝寅話音剛落,拓跋珠就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樣,萎靡不振地低下了頭。
隨著時間飛快流逝,屋內的氣氛也逐漸地僵硬了下來。
謝珩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出面打破了僵局。“拓跋珠,拓跋明朗此刻就站在門外,你要去見他一面嗎?”
聽到拓跋明朗這四個字的時候,拓跋珠的眼底就飛快的閃過了一抹嘲弄之色。
為了不影響自己接下來的計劃,最後拓跋珠,還是冷著一張臉在謝寅的攙扶之下走了出去。
拓跋珠才剛剛露面呢,那邊的拓跋明朗就迫不及待地衝了上來。
拓跋明朗看著渾身是傷的拓跋珠,頓時就一臉心疼的說道。“妹妹,咱們不過一日未見,你怎麼就把自己搞成這副狼狽樣了?”
拓跋珠聞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之所以變成這樣,純屬倒黴罷了。”
兄妹二人又站在一塊虛以逶迤了一番後,拓跋明朗才開口,道出了自己此行的來意。“妹妹,實不相瞞,我這次前來,就是專門來帶你回府的。”
拓跋珠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後,就扭頭衝著謝寅說道。“我哥哥來接我了,就不勞煩你送我回去了,咱們日後再見。”
拓跋珠丟下這番話後,就自顧自地挽著拓跋明朗的胳膊走了出去。
等走出謝家兄弟二人的視線之後,拓跋珠就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將自己的手臂給收了回來。
拓跋珠抬頭,一臉嘲諷之色。“哥哥,您今日在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