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錦瑟你這算是在光明正大地監視我嗎?”
盛錦瑟聽完這番話後,頓時就心虛的將視線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盛意透過餘光看到這一幕,看破卻沒有說破。
兩人並肩走了一段路後,盛意就突然轉身抬手作勢要打盛錦瑟。
盛錦瑟察覺到盛意的意圖之後,更是想也沒想的就閃身往後退了一大步。
而不遠處的盛意,也趁著這個功夫飛快的消失在了盛錦瑟的眼前。
等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之後,盛意才鬼鬼祟祟地解下了腰間的錦囊,將裡面的東西給倒了出來。
望著地上那灘白色的粉末,盛意想了想之後,還是用腳扒拉了兩下泥土,將那些粉末給遮蓋住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盛意才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之中。
盛意前腳剛回去呢,後腳聽到風聲的盛錦瑟就追了過來。
盛錦瑟衝進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指著盛意質問道。“你方才絕對是故意的,快說,你將我支走以後,都去了哪,做了些什麼?”
盛意靜靜的聽完,不可置否地輕笑一聲後,就頭也不回的轉身,將門重重的關上了。
猛地碰了一鼻子灰的盛錦瑟,站在門外更是敢怒不敢言。
盛錦瑟站在門外又嘀咕了好幾句之後,才氣急敗壞地離開了此處。
與此同時,畫面一轉,再次回到京都之中。
盛宴從京郊回來之後,就直奔長公主府。
都還沒走到地方呢,盛宴隔老遠就看見了,不遠處正焦躁難安踱步的盛明殊夫妻二人。
盛宴隱藏好其他的心思之後,才快步走上前去,高聲說道。“孃親,昨日御醫不是才來瞧過,說你不能隨意下床走動嗎,你怎麼又任性了,趕緊回去躺著呀。”
“要是又因此引發了舊疾,回頭我爹又得擔心得夜不能寐了。”
盛宴話音未落,盛明殊就有些生氣地瞪了盛宴一眼。“瞧你現在這說話的樣,真是越發不正經了。”
盛宴嘿嘿笑了兩聲之後,頓時又將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對了,爹爹,孃親,眼下我已經找到了妹妹的下落,你們就放心吧,她現在好著呢,沒什麼大問題。”
盛明殊夫妻二人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覆之後,這才放下了提心吊膽的情緒。
就在一家三口站在一塊說話之時,幾道動作迅速的黑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嗖的一下,站在了幾人面前。
等到三人看清楚來人的身份之後,就同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爹?”
“南疆王!”
接二連三的驚呼聲,讓南疆王有些不滿的皺緊了眉頭。“盛淮,你跟我來,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南疆王說完這番話後,就只留給盛淮一個冷酷的背影,隨後轉身朝著院子外面走了出去。
站在原地的盛淮,思索再三之後,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地跟了上去。
等兩人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以後,南疆王就突然轉身,猝不及防地給了盛淮一巴掌。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盛淮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頂著南疆王那副不怒自威的神情,盛淮略帶試探性地開口問道。“父皇,您這次來中原,不知是意欲何為呀。”
南疆王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將一直攥在手裡面的東西扔在了地上,冷聲說道。“這裡面的東西,你自己撿起來看。”
懷揣著疑惑和不解的心情,盛淮撿起了地上的那個卷軸,緩緩開啟,仔細觀看了起來。
等看完卷軸裡面的內容之後,盛淮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爹爹,這些不過都是些民間傳聞罷了,我與明殊恩愛無疑,才不是您想的那樣呢。”
也不知道盛淮的這番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反正南疆王在聽完這番話後,臉上的神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去。
氣氛沉默半晌之後,南疆王才悠悠開口說道。“你是與你的妻子琴瑟和鳴,恩恩愛愛了,那你可有想過,南疆的故土,南疆的親人嗎?”
“盛淮,難道這幾十年的時光,還不足以讓你悔改嗎?”
盛淮聽到這番話後,詭異地沉默了半晌,才弱弱地開口搭腔道。“爹,我很滿意我現在的日子,所以,還請你別再說這些話了。”
“如果你是來中原做客的,我會很開心的招待你,但如果你來中原,是別有目的的話,就別怪我,不顧父子之情了。”
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