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說完這番話後,就重重地將自己的胳膊給扯了回來。
然後,只給秦嫣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離去了。
與此同時,畫面一轉,回到京都之中。
盛宴回來之後,就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將軍府裡。
一路橫衝直撞地跑到謝珩的書房門口後,盛宴更是想也沒想到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但就在盛宴推門而入的瞬間,正好就撞上了兩道詫異的目光。
等看清楚房間裡面的場景以後,盛宴也是緩緩的皺起了眉頭。
“秦嫣,不是讓你好好在公主府裡待著嗎,你來這幹嘛?”
眼瞅著被戳穿的秦嫣,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的坐在了謝珩對面冷聲說道。“盛宴,這次計劃,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難不成你還真把我當成了一個任人擺佈的棋子啊?”
秦嫣話音未落,那頭的謝珩就忍不住開口搭腔道。“秦嫣,我和盛宴還有些私事要聊,要不然先麻煩你迴避一下吧。”
秦嫣先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後,緊接著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此處。
秦嫣前腳剛走,後腳書房裡面就爆發出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盛宴冷著一張臉道。“謝珩,要是沒有你的意思,秦嫣也不可能出現在你的書房裡面吧,你趕緊實話跟我說,你們剛才在書房裡面都聊了些什麼?”
看著盛宴那副勢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姿態,謝珩頗有些頭痛地抬手掩面。“盛宴,要不然你先冷靜一下,咱們有話好好說。別激動。”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盛宴突然就一把拽住了謝珩的衣領質問道。“謝珩,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揹著我,還和秦嫣有什麼合作?”
謝珩聽完這番話後,眼底就飛快的閃過了一抹慌亂之色。而這一切,卻全然被盛宴盡收眼底。
盛宴又重重地看了謝珩一眼之後,才鬆開了謝珩。
重新獲得自由的謝珩,正準備好好跟盛宴開口解釋一番時,盛宴就怒氣衝衝地推開門走了。
望著盛宴遠去的背影,謝珩無奈地嘆了口氣後,又重新坐回了自己位置之上。
隨著時間飛快流逝,轉眼便來到了第二天早上。
在書房裡面辛苦勞累了一晚上的謝珩,才剛一臉疲憊地推開門走出去呢,結果就正好撞上了神色匆匆的謝寅。
謝珩看著謝寅,頗有些有氣無力的問道。“謝寅,這一大清早的,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謝寅站在那裡躊躇許久後,才用那種試探性的語氣開口說道。“兄長,我今日出門時,碰巧救了一個人回來,你不會生氣吧?”
謝珩看著謝寅那副小心翼翼的態度,心中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謝寅口中所救的那個人,恐怕就是拓跋珠吧。不過,拓跋珠不是被囚禁了起來嗎,又怎麼會被謝寅所救呢。
其中,莫不是還有一些其他的隱情。
正當謝珩在那裡想入非非之際,謝寅就輕輕地扯了一下謝珩的衣袖問道。“兄長,那人傷勢極重,所以我想向你討要一些宮裡面賞下來的金瘡藥,給他包紮傷口,你看可以嗎?”
謝珩站在那裡,只是假裝思考片刻之後,就果斷同意了謝寅的請求。
謝珩轉身回房去拿金創藥的時候,還刻意留了一個心眼,在金創藥裡面動了一下手腳。但這一切謝寅都絲毫不知。
謝寅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算計了,他還在那裡美滋滋地想著,一會要怎麼跟拓跋珠邀功呢。
謝寅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後,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緊接著才不急不緩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謝寅推門而入的時候,拓跋珠也正好,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拓跋珠剛剛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懵,可是當看見門口站著的謝寅時,拓跋珠臉上就下意識地揚起一抹虛弱的笑意,說道。“謝寅,你又救了我一命。”
謝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完這番話後,他竟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只是隨手一救罷了,你不用將此事記掛在心上。”
拓跋珠又語氣虛弱地說了好幾句話後,才假裝不經意地扯到了傷口,輕聲呼痛。“嘶,我的傷口好像又裂開了。”
聽到動靜的謝寅,就忙不迭地撲了過去,柔聲道。“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好生躺著,這下好了,傷口又裂開了吧。”
面對謝寅喋喋不休的吐槽,拓跋珠頗有些心虛地將頭低了下去。
氣氛僵持片刻之後,拓跋珠才嘶啞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