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那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吧。”拓跋珠表面這樣說,實際上,內心還是抱著一種半信半疑的態度的。
陳焰的葫蘆裡面也不知道是在賣什麼藥,反正,無論拓跋珠問的什麼問題,他全部都乖乖回答了。
至於這些答案是真是假,盛意他們表示,一切都還在觀望之中。
等把想知道的問題都問完之後,盛意就主動的走上前去解開了陳焰身上的毒。
陳焰對於盛意的這個舉動表示十分的意外。“你為何要這樣做?”
盛意抬頭,直勾勾的盯著陳焰,聲調極冷的說道。“前幾次你抓我的時候都給我留了一線生機,這次,就當是我還你的。”
“如果你下次再落到我的手中,我定不姑息。”
盛意丟下這番話後,就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陳焰站在原地,像是愣了片刻後,才突然低聲笑了出來。
“盛意,你可真是夠特別的。”
陳焰說完之後,也不顧謝珩那刀人一般的眼神,他一屁股坐在了盛意的旁邊。開始厚著臉皮和盛意搭起了話。
但盛意從始至終都是擺出了一副愛答不理的態度。
陳焰又說了幾句話後,就一臉不甘地坐在原地發起了愣。
正當陳焰想得入神時,謝珩忽然從不遠處快步走來,衝著陳焰低聲說道。“若沒事的話,咱們就找個地方聊聊吧。”
陳焰有些驚訝的微微瞪大了雙眼。“你確定是我們兩個聊?”
謝珩無比果斷的點了點頭。“確定?”
“好啊,我倒是很好奇,你會跟我聊些什麼?”陳焰說完這番話後,就率先走在了前面。
謝珩先是重重的看了一眼盛意之後,才不緊不慢的追了上去。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拓跋珠有些八卦地湊上前來說道。“盛意,你真的不跟上去看看嗎?”
盛意像是完全沒把此事放在心上一般,冷聲說道。“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有什麼好看的。”
拓跋珠聽完之後,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拓跋珠看了盛意一眼以後,就默默地低下了頭,開始不滿的小聲嘟囔了起來。
“盛意,這幾天怎麼怪怪的?難不成還在生氣嗎?”
“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呀,這不都是古叔的主意嗎,真是城門失火,殃及魚池呀,我這次真是背了好大一口黑鍋啊。”
拓跋珠嘀咕了幾句後,就走到了拓跋古身旁和拓跋古悄悄地咬起了耳朵。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之中,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打鬥。
謝珩和陳焰同時,被對方的拳風給推了出去。
陳焰捂著肩膀上的舊傷,衝著謝珩勾了勾手指。“再來,今日定要分出個勝負。”
謝珩看見這一幕後,眉頭不自覺地擰了起來。“你有傷在身,我就算是贏了也勝之不武,好了,咱們別打了,就安靜的坐下來說會話吧。”
陳焰朝著謝珩的方向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我有傷在身,這麼好的機會,你確定不把握住嗎?”
謝珩搖頭拒絕。
陳焰見狀,只能一屁股坐在了謝珩身邊,開始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天。
正當氣氛有些僵硬之時,謝珩突然話鋒一轉的問道。“陳焰,我憑心問你一句,你是真的喜歡盛意嗎?”
陳焰猶豫片刻後,點了點頭。“沒錯,我是喜歡盛意。所以你今日把我叫到此處來,也是為了盛意?”
聽到這番話後,謝珩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哀傷之色。“是也不是。”
“我今日把你叫到此處來,只是想告訴你一句話,若是不能給她想要的幸福的話,就別去打擾她了。”
陳焰還沒來得及細細推敲,這番話裡面的意味呢,謝珩就頭也不回地朝著來時的方向走了回去。
謝珩剛回到營地,拓跋珠就一臉好奇地迎了上來。“謝珩,你們去了那麼久,都聊了些什麼啊?”
謝珩嘴角抿著一絲極淺的笑意,低聲說道。“秘密。”
拓跋珠沒好氣地撇了撇嘴。“切,跟我還賣關子,真沒意思。”
謝珩笑笑卻並未搭腔。
………
蜀州城內。
謝寅重獲自由後,就帶著傅嘉擇一起來到了,他們在蜀州的接頭地點。
可是令人沒想到的是,謝寅兩人才剛到地方呢,那裡面就衝出來了一隊官兵,將兩人給團團包圍住了。
傅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