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寅,抱歉了。”
謝寅聽完這番話後,瞬間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拓跋珠,你剛才都是裝的?”
“是,”拓跋珠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壓根不敢抬頭去看謝寅面上的神情。
氣氛沉默良久以後,謝寅才緩緩開口說道。“拓跋珠,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識人不清。”
“說吧,你這次又準備利用我做什麼?”
謝寅話音未落,大門就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
與此同時,謝珩的身影也快步走了進來。
當看清楚裡面的場景之時,謝珩就不滿地皺起了眉頭。“謝寅,我提醒過你很多次了,要你小心拓跋珠,眼下吃到苦頭了吧。”
面對謝珩的嘲諷,謝寅壓根不敢搭話,只能一個勁地低頭,努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拓跋珠看著站在門口的謝珩,不僅不驚慌,反而還慢條斯理的坐了下來,看著謝珩一字一句的說道。“謝珩,我們可以坐下來聊聊嗎?”
謝珩想也沒想到就一口回絕了。“沒這個興趣。”
“你要是不願意與我坐下來聊聊的話,你弟弟身上的毒,可怎麼辦啊?”拓跋珠的一番話,成功讓謝珩微微側目。
謝珩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謝寅,才衝著拓跋珠冷硬著嗓音說道。“行,我倒要看看你還要耍什麼花招。”
讓人將謝寅帶下去安置妥當以後,謝珩就把視線放在了拓跋珠的身上。
“說吧,你想跟我聊什麼?”謝珩板著一張臉冷冰冰的問道。
拓跋珠輕笑一聲後,就抬手給謝珩倒了一杯茶水。“你一路趕過來,想必也口渴了吧,要不先用點茶水吧。”
謝珩目光冷冷的,望著桌子上的茶水,嘲諷道。“我可不敢隨便喝你的茶,萬一中毒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謝珩的這番話,也成功讓拓跋珠變了臉色。
只見,拓跋珠噌的一下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衝著謝珩拍桌子說道。“謝珩,你再陰陽怪氣一個試試。”
謝珩慢悠悠的抬頭,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我陰陽怪氣?拓跋珠,你也不仔細想想,你都做了些什麼事?”
面對謝珩的這番話,拓跋珠頓時就逃避似的將視線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去。
兩人靜默良久以後,拓跋珠才主動開口說道。“行了,我們兩個也不要再爭論下去了,我今日,是準備將一件事情說給你聽的。”
謝珩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哦,那你快說吧。”
看著謝珩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拓跋珠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低聲說道。“謝珩,我不知道你當年的證據收集到了多少,但我手中的這個東西,一定是你所需要的。”
看著拓跋珠那副言之鑿鑿的模樣,謝珩也忍不住在那裡沉思了起來。
與此同時,畫面一轉,再次回到京郊之外。
盛意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便毫不猶豫地拉開門走了出去。
可是盛意剛往前走了沒幾步呢,就迎面撞上了個攔路虎。
盛錦瑟站在不遠處,雙手環胸,冷冷問道。“盛意,這一大清早的,你是要去哪啊?”
看見盛錦瑟之後,盛意頓時就沒好氣地衝天翻了個白眼。“盛錦瑟,你還真是夠陰魂不散的,哪都有你。”
像是沒聽出盛意語氣中的厭煩一樣,盛錦瑟自顧自的走上前去,拽著盛意的胳膊說道。“盛意,你今日哪也不準去。”
“你以為,你攔得住我嗎?”盛意說完這番話後,就重重地將自己的手臂給抽了回來。隨後,在盛錦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盛意直接就乾脆利落的一個手刀,劈暈了盛錦瑟。
直到徹底失去意識的前一刻,盛錦瑟都還沒想明白,自己不過是來攔人的,怎麼反被打暈過去了。
將盛錦瑟給打暈之後,盛意也是馬不停蹄地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這次,一路上都十分的順利。盛意幾乎沒費多大功夫的,就走出了院門。
當看見院子外面等候多時的陳焰,盛意輕笑一聲後就快步走了上去。“喲,陳焰,沒想到你還挺守時的嘛。”
陳焰笑著拍了拍一旁的馬匹,柔聲說道。“這可是夫人第一次求我辦事,我當然要盡心盡力了。”
盛意又強忍著跟陳焰說了會話後,就找了個藉口,先騎著馬匹入城去了。
但盛意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後不久,本應該暈倒在院子裡面的盛錦瑟,卻出現在了陳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