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表示完全沒把這番話放在心上,他冷冷一笑後,就令人將盛意毫不留情地給拖了下去。
被拖走的盛意,一臉生無可戀地衝著盛宴的方向,聲嘶力竭地怒吼道。“盛宴,你一定會後悔的,一定!”
隨著盛意的離去,牢房裡面也逐漸地安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畫面一轉,來到將軍府內。
謝珩才剛剛拖著疲憊的身軀到家呢,結果卻收到了一封陌生的來信。
謝珩望著
下人搖了搖頭,作無知狀。
謝珩又不冷不淡地看了那人一眼之後,才慢條斯理地拿著信回到了自己的書房之中。
等來到書房以後,謝珩就迫不及待地拆開那封信,閱讀了起來。
當看完那封信裡面的內容之後,謝珩瞬間就大驚失色地朝著門外的方向疾馳而去。
都還沒有走到地方呢,謝珩就迫不及待地衝著謝寅的院子高聲喊道。“謝寅,你在裡面嗎,我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謝寅一臉滄桑的拉開門走了出來,有氣無力地說道。“兄長,有什麼事你就趕緊說吧,若是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地方,定然義不容辭。”
謝珩神情慌張地抓著謝寅的胳膊,一字一句地說。“謝寅,剛才有人給了我一封信,信裡面說了,他身上有一件20年前的關鍵性證據,謝寅,我要你陪我走一趟。”
活了這麼多年,謝寅還是第一次見到謝珩這般慌了,心神的模樣。
看著謝珩的這副模樣,謝寅忍不住地給他潑了一盆冷水。“兄長,你先別激動,萬一這只是一個局呢?”
謝珩搖搖頭後,就亮出了手心的一枚玉佩。
“謝寅,這枚玉佩,乃是爹爹當年親手為我雕刻而成,準備送給我的生辰禮,這玉佩的圖案也是我親手刻畫的,這世上除了我們父子二人之外,絕對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所以無論如何,今日的這一遭,我都要親自去闖一趟。”
看著謝珩那副已經下定決心的模樣,謝寅無奈地嘆了口氣後,就認命般的附和著說道。“行,那我就陪兄長去走這一趟。”
兩人敲定好主意之後,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囊,朝著信裡面所指的方向趕了過去
大約趕了幾個時辰的山路吧,兄弟二人才看到了信中所說的那個亭子。
因為隔的距離比較遠,所以,兩人壓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但是令兩人不禁心生疑惑的是,他們總感覺那人的背影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兄弟二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就默契地朝著不遠處走了過去。
可是當真真切切地看到那人的臉時,兄弟二人卻又同時的愣在了原地。
“盛叔,怎麼會是你?”
盛淮轉身,目不轉睛地盯著兄弟二人說道。“我在此處等你們許久了,有什麼問題,等坐下來再問吧。”
盛淮說完這番話後,就率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兄弟二人見狀,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了盛淮身旁。
謝珩坐下之後就迫不及待的發問道。“盛叔,你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把我們約到這來,應該不是在戲耍我們吧。”
盛淮微微一笑,從桌子你們前來,並不是戲耍你們,而是想告知一個你們苦尋多年的真相。”
謝珩聽到這裡的時候,早已不自覺地攥緊了手心的拳頭。
謝珩努力平靜著自己的情緒,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說道。“盛叔要說什麼就趕緊說吧,別再賣關子了,怪吊人胃口的。”
盛淮輕笑一聲之後,才緩緩的開啟了話匣子,訴說起了當年往事。
“當年,我們夫妻二人與你父母乃是至交好友,所以當年的那些事情,我們也是心知肚明。”
“其實你猜測的沒有錯,殺害你父母的真兇,正是太子殿下,但幫兇,絕對是一個你意想不到的人。”
“那就是,南疆王,還有當今聖上。”
當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謝珩瞬間就失態的站了起來。“盛叔叔,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盛淮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剛才說的都是胡話,但那些都是鐵板釘釘的事實。”
盛淮話音剛落,謝珩就迫不及待地追問道。“盛叔,那你剛才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如果真兇是太子的話,幫兇就是南疆王和當今聖上?”
“我只知道太子是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