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錦瑟看見自己失敗之後,就頗有些氣急敗壞的胡亂朝著盛意刺了過去。
但無一例外的,全部都被盛意給躲開了。
最後,筋疲力盡的盛錦瑟,毫無形象地跌坐在地上,沒好氣地抬頭衝著盛意說道。“這不對勁,你的內力不是已經被封了嗎,身形怎麼可能還如此靈活?”
盛意聽完這番話後,頓時就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目光打量著盛錦瑟,冷聲說道。“那你就敢保證,我的內力會一直被封下去嗎?”
聽完這番話的盛錦瑟,瞬間就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
兩人又用眼神無聲地交流了一番後,盛意就快步走到了拓跋珠身旁耳語了幾句。
也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麼,反正盛錦瑟只看到拓跋珠面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起來。
望著拓跋珠那副燦爛的模樣,盛錦瑟心中更是冒出了一種不安的預感。
盛錦瑟剛準備逃離此處呢,結果就被拓跋珠眼疾手快的給再次拽了回來。
拓跋珠單手抓著盛錦瑟的胳膊,似笑非笑地說道。“呀,你這是要去哪啊?”
“剛才不是囂張得很嗎,咱們再坐會,仔細聊聊呀。”
拓跋珠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用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劃過了盛錦瑟的脖頸。
察覺到脖子上的異樣以後,盛錦瑟就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
“拓跋珠,我,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動我的話,南疆王是絕對不會輕饒了你的。”
原本漫不經心的拓跋珠聽到這番話後,瞬間就暴怒的一把掐住了盛錦瑟的脖子質問道。“說,你們到底在跟南疆王密謀些什麼?”
盛錦瑟聽到這後,頓時就有些意外的看了拓跋珠一眼。嘲諷著說道。“喲,看來南疆王還是對你有所隱瞞嘛,這麼重要的事情,連你這個親生女兒都不知道。”
或許是盛錦瑟的這番話,觸怒到了拓跋珠,拓跋珠想也沒想的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欲把盛錦瑟活活給捏死。
幸好,一直站在身旁的盛意察覺到了點不對勁,她及時走上前去推開了拓跋珠,否則接下來還不知道拓跋珠要闖出什麼禍端呢。
被推開的拓跋珠,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盛意看到這後,頓時就氣勢洶洶的白了盛錦瑟一眼。“好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你開心了吧?”
盛錦瑟雖然心有餘悸地捂著發痛的脖子,可還是十分嘴硬的說道。“沒錯,我是挺開心的。但,你們倒黴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呢。”
“盛意,我很期待,在知道那些真相的時候,你會瘋狂到何種地步?”盛錦瑟丟下這番話後,就神情難看地帶著自己的侍衛走了出去。
盛意望著盛錦瑟遠去的背影,又駐足在原地,許久後,方才轉身回到了房間之中。
盛意回到房間之後,就小心翼翼的湊到了拓跋珠身旁坐下,柔聲問道。“小姑姑,你還好嗎?”
拓跋珠抬頭,雙目無神的撲進了盛意懷中,放聲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
“意兒,我被父皇拋棄了…”
拓跋珠哭著哭著,竟就這樣兩眼一翻地暈倒在了盛意懷中。
望著倒在懷抱中,滿臉淚痕的拓跋珠。盛意無奈地嘆了口氣後。就將拓跋珠給放平在了床上,隨後打來了一盆冷水,輕輕的擦拭起了拓跋珠面上的凌亂。
等把拓跋珠安置好了之後,盛意才走到了院子之中,輕輕吹響了脖子間的哨子。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盛意足足站在院子裡面等了一晚上,也始終沒有等到盛宴的身影。
天光破曉的那一刻,盛意正準備轉身回房呢,結果卻因為某些原因,直衝衝地暈倒在了地上。
因為小院裡面只有,盛意和拓跋珠兩個人,所以,硬是等到拓跋珠清醒過來,推開門走出來的時候,才發現了倒在院中的盛意。
當看見倒在院中昏迷不醒的盛意時,拓跋珠就神色慌張地朝著地上的盛意撲了過去。
拓跋珠重重的掐了一下盛意的人中,發現盛意還是沒有要甦醒的跡象之後,她就費勁地將盛意給拖回了房中。
隨後,拓跋珠扭頭衝著門外的方向大聲吼道。“我知道你們在暗中看守,眼下,盛意生病了,你們趕緊去給我們找個太醫過來呀。”
“要是盛意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南疆王回來了,必得扒了你們的一層皮。“
拓跋珠威逼利誘了好一會兒後,門外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