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說完之後,就豎起耳朵,聆聽起了不遠處的動靜。
房間內的氣氛又僵持片刻之後,才再次傳來了男子的嗓音。
“我可以去替你找些吃食來,不過你也得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此處,否則,可有你苦頭吃。”男子丟下這番話後,就重重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等到男子前腳一走,後腳盛意就輕輕鬆鬆地掙脫了束縛,一把揭開了臉上的黑布,開始在房間裡面四處打量了起來。
但是讓盛意沒有想到的是,在她做完這番動作後不久,門外竟傳來了一陣高過一陣的喧譁聲。並且,那聲音,還離盛意越來越近。
為了不打草驚蛇,盛意只能硬著頭皮的努力還原起了方才的場景。
不過幸好的是,那些人進來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正當盛意有些感慨,自己逃過一劫時,她臉上的黑布就再一次地被人揭開了。
盛意裝作有些不適應的眨巴眨巴眼睛後,才慢悠悠的抬頭看向了來人。
當看清楚眼前這人的臉時,盛意就不自覺地眯起了雙眼。
不知道是不是盛意的錯覺,盛意總感覺眼前的這人彷彿在哪裡見過一般。
“你的這張臉,倒與那畫像有幾分相似…”男子才說了個開頭呢,就在關鍵時刻剎住了腳。
盛意眼神毫不畏懼地看向男子,一臉好奇的詢問道。“敢問這位公子,剛才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畫像,與我有幾分相似?”
男子先是看了盛意一眼,緊接著就神秘兮兮地搖了搖頭,隨後,在盛意不解的目光之中,男子直接一個手刀打暈了盛意。
同一時刻,畫面一轉,來到遠在千里之外的京都之中。
原本正在睡夢中的盛明殊,突然就捂著胸口,面色蒼白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察覺到身旁的動靜之後,盛淮也忙不迭地爬了起來,將面色發白的盛明殊輕輕擁入懷中。“夫人,你要是身體有什麼不適的話,我去幫你找個太醫來瞧瞧吧。”
盛明殊聽到這番話後,嘴角就不自覺地勾勒出了一抹苦笑。“盛郎,你莫不是忘了我們眼下的處境,如今,我們二人可是天牢重犯,哪會有太醫來給我們看病啊。”
盛明殊說著說著,就用手握成拳頭,放在唇邊,重重地咳嗽了起來。
盛淮看著身子越發虛弱的盛明殊,心中的一個想法也逐漸地堅定了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吧,盛淮好不容易將盛明殊哄睡著之後,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牢房窗戶的那裡,隨後把準備多時的東西,透過窗戶的縫隙給扔了出去。
透過窗外的縫隙,盛淮望著那幽暗的月色,雙手合十地站在那裡,不知道是在默唸些什麼。
......
“父親,這是大哥從天牢裡面傳出來的密信,被我們的人攔截在了半路。”拓跋珠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將手裡面的東西遞給了南疆王。
南疆王漫不經心的接過來一看,緊接著,就毫不客氣地將那封密信化為了篩粉,隨後,南疆王又將注意力放在了拓跋珠的身上。
“拓跋珠,如今,大魚都已經上鉤了,你也是時候,該去收網了。”
拓跋珠重重點頭。“父親大人放心,我一定將你想要的東西,完完整整的帶回來。”
說完這番話後,拓跋珠又重重地磕了一個頭,方才離開了此處。
離開別院之後,拓跋珠找了匹快馬,就迫不及待地朝著北漠的方向趕了過去。
但在趕路的途中,拓跋珠卻遇上了一點小小的意外。
“謝寅,你怎麼躺在這?”望著躺在官道上的謝寅,拓跋珠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詢問道。
謝寅懶揚揚地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漫不經心地看向拓跋珠的方向,語氣不容拒絕的說道。“北漠,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是從哪裡知道我的路程的?”拓跋珠說到最後的時候,眼裡面也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抹殺意。
謝寅在察覺到這一點後,也是不甘示弱的,抬起了脖子,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你別管我是從哪裡知道的,反正,這一路上我是跟定你了。”
“你做什麼事情與我無關,我也懶得搭理你。”拓跋珠冷冰冰的丟下這番話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此處。
謝寅看到這一幕後,不僅沒有感到挫敗,反而還興致沖沖地追了過去。
趁著謝寅沒有注意的時候,拓跋珠就往後飛快地瞥了一眼。當看見緊緊跟隨的謝寅時,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