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後,南疆王幾乎是瞬間就聯想到了,剛才在牢房之中盛淮的那種種行為。
等到回過神來之後,南疆王就一臉複雜地抬頭看著盛宴道。“這次是我大意了,不過下次你可沒那麼好的運氣,能夠算計到我。”
南疆王說完這番話後,就認命地盤腿坐在了地上,等待著盛宴想要鬧的么蛾子。
可是在那裡等了半天,盛宴卻絲毫沒有要行動的跡象,南疆王看到這一幕後,就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你不是要跟我談天說地嗎,怎的現在又不說話了?”
盛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南疆王,咧嘴一笑。“這不是剛才太緊張,忘了要說什麼了嗎。爺爺,你要不然再耐心稍等片刻,等我想起來了就告訴你。”
聽到這番話的南疆王無語地撇了撇嘴角後,就將視線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開始欣賞起了夜景。
盛宴透過餘光看到這一幕後,嘴角就不自覺地勾勒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大魚已經上鉤,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了。”
兩人大約面對面坐了一炷香的功夫左右吧,不遠處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南疆王和盛宴下意識地抬頭看去,結果就正好撞上了一臉怒氣衝衝的皇帝。
皇帝盯著眼前的兩人,語氣裡面更是隱藏不住的震怒之色,冷聲說道。“南疆王,盛宴,外面風涼,有什麼話,咱們一會換個地方慢慢說。”
丟下這番話後,皇帝就一甩衣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此處。徒留下坐在原地的兩人面面相覷。
氣氛沉默半響之後,南疆王才慢悠悠地開口搭腔道。“你苦心謀劃了這般許多,難道就只是為了剛才的那一幕嗎?”
盛宴只是笑笑,沉默不語。
南疆王看著盛宴的這副模樣,頓感無趣的,就跟著皇帝手下的人來到了御書房中。
兩人才剛剛來到御書房呢,坐在上方的皇帝,就怒不可遏的將手邊的奏章,全部扔在了兩人的腳邊。
“南疆王,你不在南疆好好的待著,卻跑來我中原興風作浪,莫不是沒把我這個皇帝放在眼中。”
看著上方震怒的中原皇帝,南疆王不僅沒有絲毫畏懼,反而還毫不畏懼的對上中原皇帝的臉,一字一句的高聲說道。“中原是個好地方,我們南疆也想來分一杯羹,有什麼不可嗎?”
“南疆王,你這是要光明正大地跟朕宣戰嗎!”皇帝坐在上方,一臉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南疆王微微一笑。“是啊,難不成,我的意圖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你,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皇帝站起身來,顫抖的指尖指著南疆王怒不可遏的說道。
望著上面被氣得發抖的皇帝,南疆王臉上笑容更深。“中原有句老話說得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盛老兒,你用盡陰謀詭計坐穩的皇位,也是時候該讓出來了。”
聽到這番話後,站在上方的皇帝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就兩眼一翻地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站在下方的兩人都還沒回過神來呢,幾道黑色的影子,就將倒在上方的皇帝嚴嚴實實的給保護住了。
而盛宴和南疆王,也被一隊禁軍,團團圍住了去路。
即便已經被包圍住了,可南疆王依舊絲毫不慌,甚至還有閒心在那裡跟盛宴開起了玩笑。
“盛宴,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還在你的意料之中嗎?”
盛宴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眼下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爺爺,這次恐怕我們要大難臨頭了。”
盛宴話音未落,他們二人就被壓著關入了天牢之中。
好巧不巧,他們被關押的對面,正好是盛明殊夫婦二人。
四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卻又相顧無言。
盛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主動打破了沉默的氣氛說道。
“爹爹,孃親,爺爺,你們餓不餓呀,我這裡有些餅,不然先墊墊肚子?”
盛宴說著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比自己的臉還要大的大餅。
南疆王看了一眼後,頓時就嫌棄了移開的視線。“一個20好幾的大男人了,還整天懷裡揣著一張餅,像什麼話?”
莫名其妙被懟了一通的盛宴,頓時就委屈的將目光看向了對面。
可讓人感到受傷的是,在觸及到盛宴的目光時,盛明殊居然逃避的轉移了視線。
察覺到這一點後,盛宴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