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珩面色鄭重“不無可能。”
“那咱們趕緊跟上去,找小姑姑問個清楚吧。”在得知盛意的下落之後,盛宴整個人頓時就來勁了。
兩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所以一直都是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著拓跋珠一行人。
在看到拓跋珠孤身一人進了成衣店後,兩人就知道他們的機會來了。於是,兩人就從後門翻進了成衣店。
拓跋珠正在那裡低頭看衣服呢,結果,面前突然就出現了一道陰影。
拓跋珠本來還想叫那個人讓開一點,擋著她看衣服了,結果當拓跋珠抬頭看見來人的時候,整個人瞬間激動的,眼淚奪眶而出。
拓跋珠緊緊的抱住了盛宴,泣不成聲“盛宴,你這個沒出息的,怎麼這麼久才找到我們啊。”
“你都不知道我們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嗚嗚嗚”
盛宴默默的拿起了拓跋珠方才挑選的一堆布料說道“小姑姑,出門買東西,有人給賬,有人拿,你這日子,我看還過的挺不錯的嘛。”
拓跋珠嗲怒的瞪了一眼盛宴“你說說你,一見面就在這裡拿我打趣,等日後回了京都,我定要在哥哥嫂嫂面前好好告你一狀。”
見拓跋珠一副要告狀的架勢,盛宴連忙笑著求饒。
“我的好姑姑,您可饒了我吧,回頭你要是在我爹孃那告上一狀,我這不躺個十天半個月的,怕是別想下床了。”
拓跋珠高傲地別過頭去,哼了一聲。
“知道後果就好,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打趣我。”
姑侄二人又說了幾句家常話後,盛宴就把已經逐漸跑偏的話題給拉了回來。“小姑姑,意兒現在在哪?你可知道?”
拓跋珠方才還笑顏如花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去。
盛宴看見這一幕後,心中突然多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提到盛意,拓跋珠的臉突然就黑了,難道是盛意那裡出了什麼問題嗎。
拓跋珠悠悠嘆氣“盛意如今的模樣,一句兩句也說不清,反正到時候你們見了面就知道。”
盛宴聽到這話,頓時覺得心中直打鼓“小姑姑,你別話只說一半啊,我妹妹到底怎麼了。”
拓跋珠正在那裡組織語言,想著該怎麼將此事解釋給盛宴聽的時候。
門外一直等著的那群人,卻突然衝了進來。
為了不暴露兩人的身份,拓跋珠只能被迫演了一場戲。
拓跋珠二話不說,抬起手就給盛宴的臉上狠狠的招呼了一巴掌。
盛宴剛開始被打的時候也有點懵,可是當盛宴看到拓跋珠身後的那群人時,瞬間就理解了拓跋珠方才打人的行為。
拓跋珠滿臉厭惡的衝著盛宴高聲說道“你這個浪蕩公子,要是再在我耳邊說那些汙言穢語,髒我的耳,我就叫我手下的人打死你。”
盛宴也不滿地揚起紅腫的半張臉,用一種極其欠揍的語氣回懟道。
“方才那一巴掌,小爺我記住你了,要不是看在你還有三分姿色的份上,小爺我早就動手打回去了。”
“我說姑娘,我不過就是口頭調戲你幾句罷了,你又何至於如此動怒呢?”
“再說了,我長得如此俊美,又家財萬貫,做我第三十房小妾,委屈你了嗎?”
拓跋珠氣得面色漲紅“你這個無恥之徒!”
望著兩人演起來的場景,謝珩則是默不作聲地默默往後退了幾步,當起了圍觀的老百姓。
拓跋珠本來還想假裝氣不過,再去打盛宴一巴掌。
結果卻被陳焰手下的人給攔住了。
“拓跋小姐,您今日出來的時間已經夠長了,還是早點跟小的們回去吧。”
拓跋珠又兇巴巴的罵了盛宴幾句後,才假裝不情願地跟著陳焰手下的那群人離開了。
拓跋珠他們前腳剛走,後腳謝珩他們就跟了上去。
看著拓跋珠過了那條索道之後,謝珩才和盛宴,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開始說起了悄悄話。
盛宴:“看來小姑姑和盛意都被關在了此處,咱們得想個辦法溜進去才是。”
謝珩點了點頭,心思卻全然不在此處。
方才拓跋珠說盛意如今的模樣,只有他們自己瞧了才知道,難道,盛意是又遭遇到了什麼危險嗎。
謝珩壓下心中的不安,開始一本正經地和盛宴商量起了,如何溜進去的計劃。
盛宴說道“咱們今天晚上就先把整座山的周圍都探查一遍,看看能不能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