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兄長也很心煩意亂,你若是再這麼吵吵下去,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盛宴沒好氣的一拳打在謝寅的肩膀上說道“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
謝珩忍無可忍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們兩個都夠了,再吵就都給我滾出去吵。”
盛宴本來還想開口懟回去,結果謝珩卻突然從袖中掏出來一個東西扔在桌子上。
看到那東西后,盛宴原本漫不經心的目光瞬間頓住了。
盛宴拿著那枚小巧熟悉的令牌,有些訝然地看著謝珩問道“這個令牌是我爹孃的,怎麼會在你這?”
謝珩抿了抿唇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甩在了桌子上。
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跡,盛宴也顧不上這封信是怎麼到謝珩手中的,他迫不及待地就拆開信看了起來。
當看完整封信後,盛宴整個人都罕見地沉默了下來。
信中除了讓他們保護自身安全外,說得最多的,就是讓盛宴聽謝珩的話,不要冒昧行動。
爹爹和孃親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讓他去聽謝珩的話呢。盛宴坐在那裡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一封長公主的親筆書信,再加上一枚令牌,盛宴即使再不想聽謝珩的話,也不得不裝作和謝珩一條心的模樣。
暫時安撫下來盛宴後,謝珩也大大地鬆了口氣。
幸好前不久手下的探子從長公主的手中拿到了這封信和令牌,要不然今日,還不知道盛宴和謝寅要鬧成什麼模樣呢。
但眼下盛意的這個難題想要破解,怕是沒那麼容易啊。
………
偏殿之中。
盛意一直跪坐到半夜三更,方才慢慢地回過神來。
盛意拖著一副疲憊的身子,倒在床榻之上。
她滿腦子回想的都是,拓跋珠方才的那番話。
南疆王既然知道那個人是冒充她去刺殺的,那又為何要以她刺殺的名義向天盛起兵,這其中絕對另有文章。
盛意突然坐直了身子,盯著窗外下定了決心。
不管南疆王是何用意,她都一定要洗清自己的冤屈,免得平白無故地要背上這滔天的罪名。
下定決心後,盛意也沒了睡意,她躡手躡腳地開啟後面的窗戶,確認四下無人後,她才翻身離去。
出了偏殿之後,盛意也是目的十分明確的,朝著南疆王的寢宮走了過去。
眼看著距離南疆王的寢宮只有一步
之遙,盛意卻忽然被一隻大手給捂住了嘴巴,帶到了暗處。
“別聲張,是我。”聽到熟悉的嗓音後,盛意才停止了反抗的動作。
等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後,盛意便迫不及待地扭過頭看向來人。“謝珩,方才你可把我嚇死了。”
謝珩笑了笑,壓低嗓音問道“你不是被關在偏殿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
盛意嘆了口氣“盛錦瑟冒充我去刺殺南疆王的這件事,想必你們也略有耳聞吧,我這次來就是想要去找南疆王問個清楚的……”
“不可!”謝珩搖頭打斷了盛意還未說出口的那些話。
盛意有些憤憤不平的為自己辯解道。“可我若不過去問清楚,難道就要平白無故的背上,這滔天的罪名嗎。”
“我可咽不下這口惡氣。”
謝珩望著情緒激動的盛意,無奈地嘆了口氣,拍了拍盛意的肩膀,輕聲說道“我不是不讓你去洗清冤屈,而是現在,還不是時機”
“難道真要等到兩國開戰才是時機嗎?”盛意半拉著頭,滿臉不高興的回道。
謝珩又開始苦口婆心的在那裡給盛意分析起了利與弊。
盛意正在氣頭上,所以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盛意隨意找了一個藉口,就跟謝珩分道揚鑣了。
謝珩看著不遠處盛意離去的背影,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但願他今天晚上說的那些話,盛意能夠聽進去一兩句,否則,按照盛意這個性子,還指不定要闖出多大的禍呢。
盛意前腳剛翻窗回到房間,後腳南疆王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聽到外面南疆王的聲音後,盛意頗有些膽戰心驚的迎了上去。
盛意臉上掛著一抹虛假的笑意,衝著來人說道“爺爺,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南疆王坐在主位上,一臉嚴肅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盛意問道“你平白背了一個黑鍋,可會怨我。”
盛意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