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懶洋洋的癱坐在椅子上,沒好氣的衝著謝珩說道“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小爺我還忙著呢”
謝珩也沒有太在意盛宴的態度,自顧自的開啟話匣子說道。“對於南疆連破三座城池的事情,你怎麼看?”
提到正事後,盛宴也微微坐直了身子,說出了方才沒有說出口的猜測。“我倒是覺得,你那個弟弟猜的八成是真的,可能,邊疆佈防圖真的被洩露了。否則南疆是不可能在幾日的功夫裡面,就連破三座城池的。”
謝珩充滿肯定的點頭附和“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我們眼下被囚禁在這,有許多猜測都無法證實,當真是難啊。”
謝珩話音未落,盛宴就神神秘秘的走到謝珩身邊低聲說道“咱們雖然被囚禁在此處,但是盛意是自由的啊。不出三日,盛意就會帶著我們想要的訊息回來了。”
謝珩有些訝然地盯著盛宴低聲問道“那封信不是沒讓盛意帶出去嗎,盛意又該怎麼給我們帶訊息呢?”
盛宴高深莫測的露出了一抹笑意“我這麼聰明的人,肯定是要做兩手準備的啊,信她雖然沒帶出去,但是盛意帶出去了其他的東西啊。”
謝珩聽完以後,開始低著頭思索了起來。
其實方才盛宴讓盛意帶信出去的時候,謝珩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結果。
南疆王為了看守他們三個,也是煞費苦心,不僅明面上安排了守衛重重把守,在暗地裡面,那些暗衛和死侍也是不計其數的。
所以對於盛意能不能成功把那封信帶出去,謝珩根本沒抱多大希望。可眼下盛宴竟然說,方才盛意已經帶了別的東西離開。這也是激發了謝珩隱藏的好奇心。
謝珩開始步步緊逼地追問起了謝珩,可謝珩總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閉口不談,也讓謝珩很是受挫。
而與此同時,盛意也發現了盛宴放在她身上的東西。
望著銅鏡中,頭上突然多出來的那隻簪子,盛意輕笑一聲後,將簪子給取了下來。
盛意接過簪子摸索了一下後,那個簪子就彈出來了一個小小的暗格,把裡面的那個小紙條倒出來以後。
盛意也是迫不及待的展開紙條看了起來。
可讓盛意感到震驚的是,那張紙條上面是空白的,上面竟然一個字也沒有。
所以盛宴費了這麼大的勁,就只是為了給她一張空白的紙條?盛意手裡面拿著那張紙條呆坐在原地。
等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後,盛意便匆匆地又重新,趕到了謝珩一行人
的院子。
盛宴衝著謝珩的方向得意地挑了挑眉“看吧,我就說,不出三日的功夫,盛意就會帶著訊息來找我們了。”
謝珩笑笑不說話。
盛意衝進院子後,就將三人拽到了房間將門關上。
盛意拿出那根簪子和紙條,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衝著盛宴說道“哥,你昨天費力演了那麼一場戲,結果我拿到手的只是一張空白的紙條,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盛宴看著那張空白的紙條,也很懵。“怎麼回事,我明明記得,我給你的簪子裡面是寫滿字的紙條啊。”
盛宴話音未落,房頂上突然就悠悠地飄下來了一卷紙條。
見那紙條正好掉在自己的面前,謝寅就一臉好奇的撿了起來,開啟一看。
盛宴餘光瞥見那紙條上的內容後,一臉震驚地將紙條搶了過來,拍在桌子上說道“這張紙條,明明是我昨天親手塞在你簪子裡面的,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這!”
謝珩好心的拍了拍盛宴的肩膀指著房頂說道“盛宴,我想你要的答案,可能在房頂。”
盛宴立刻朝著房頂的方向望了過去,結果好巧不巧,正好迎面撞上了一個老者,那充滿不屑的眼神。
盛宴一腳踩在椅子上,有些氣急敗壞地仰著頭,衝著房頂上的老者說道“我妹妹簪子裡面的紙條,是不是你換的?”
老者點了點頭後,又一臉嫌棄的衝著來。”
盛意有些好奇地拐了拐謝珩的胳膊輕聲問道“喂,謝珩,這房頂上的老者是何身份啊?”
謝珩搖了搖頭,說自己也不知道。
盛意哦了一聲以後,又重新將目光放在了房頂上。
盛宴說了幾句後,發現自己好像說不過那個老者。
於是,盛宴就氣沖沖地推開門走了出去,一個輕功躍上房頂,和那名老者打了起來。
但令人感到遺憾的是,盛宴衝上去後還沒接下老者的三招,就被老者狠狠地一腳給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