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頓了頓,然後說道“那師兄對於我們現在的處境,不知可否有點高見?”
傅嘉擇眼神淡淡的落在盛錦瑟的身上輕聲說道“你確定要當著一個外人的面商量此事嗎?”
聽到這番話後,盛意這才後知後覺的將注意力落在了盛錦瑟的身上。
盛意手託著下巴,做一副沉思樣“師兄說得有理,這等要緊的事情,怎麼能當著一個外人說呢,那就要勞煩師兄,
盛錦瑟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就被張三利落地捆了扔出去。
沒了外人在場,盛意和傅嘉擇也是在那裡聊得十分暢快。
等到天剛擦亮的時候,盛意這才依依不捨地提出了告退的事情。
回到天牢後,盛意就把自己昨天晚上遇見傅嘉擇的事情告訴了謝珩。
“謝珩,我昨日出去打探訊息的時候,碰到你師兄了。”
聽到師兄的到來後,謝珩微微有些訝然“我師兄怎麼會來南疆?”
盛意用手擋在唇邊,壓低嗓音輕聲說道“你師兄讓我轉告你說,他是為了一樁陳年往事來南疆的。”
謝珩聽到這番話後,頓時瞭然一笑。
盛意也沒多問,轉告完傅嘉擇的話後,她就跑到角落裡面開始閉眼休息了起來。
謝珩緩緩坐在地上,腦海中不斷地回想著盛意方才的那番話。
傅嘉擇口中所說的那樁陳年舊事,怕是也與當年的那件事情脫不了干係,既然傅嘉擇都找過來了,看來他們得加緊逃出去的步伐了。
謝珩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後,便走到了盛淮夫妻的旁邊,開始低聲商量起了逃出去的事情。
“妹妹,快別睡了,外面來人了。”
聽著耳邊盛宴的呼喚,盛意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後,才慢悠悠地睜開雙眼。
當看到牢房外面站著的那道紅色身影時,盛意頗有些意外“小姑姑,你怎麼來了?”
拓跋珠臉上帶著面紗,看不清楚神情地衝著盛意的方向,低聲說道“意兒,父皇已經同意放了你們一行人,一會開了鎖以後,你們就趁早離開吧。”
拓跋珠說完這番話後,便準備轉身就走。
盛意見狀,忙不迭地開口挽留道“小姑姑,咱們這麼久沒見了,要不你再陪我說說話吧。”
拓跋珠背對著盛意搖了搖頭。“我宮裡還有事,就不與你細說了。”
拓跋珠走後不久,當真就有一個獄卒帶著鑰匙過
來,將門給開啟了。
盛意一行人望著空空如也的大牢,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他們就提腳走了出去。
出來的一路上都暢通無阻,盛意本以為他們馬上就可以離開大牢,卻不曾想到,他們才剛走出大牢。
南疆王就氣勢洶洶的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
盛淮主動走上前去,張開雙臂擋在眾人的面前。“父皇,你不是說好了放我們離開嗎,如今你又帶著人擋在前面,難不成是想出爾反爾嗎?
“蠢貨,果真是在中原呆傻了,是真是假都分辨不清了。南疆王看盛淮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白痴。
盛淮聽完這番話後,頓時覺得有點雲裡霧裡了。“父皇,你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南疆王嗤笑一聲,方才說道:“剛才你們在牢房裡面見到的不是拓跋珠,而是拓跋月。
盛淮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後,便沒了下文。
“你如今是越發不成器了,竟然還能被一個女人騙的團團轉。南疆王恨鐵不成鋼的重重瞪了一眼盛淮。
盛淮敷衍的嗯了一聲後,又衝著南疆王問道“那父皇,到底要幾時才肯放我們離開呢?
“你們今日便走吧,最好走的遠遠的,再也別回到南疆來。丟下這樣一番話後,南疆王就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此處。
對於南疆王這種異樣的行為,盛淮心中也湧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南疆王一生固執己見,說一不二,他很少會改變自己的主意,如今,南疆王突然改變了主意,放他們一行人離去,這種異樣的轉變,真是讓他們想不多想都難啊。
胡思亂想一通後,盛淮就將那些想法全部都壓在了心底。
如今得了南疆王的首肯,盛淮思索再三後,還是帶著一行人匆匆地離開了南疆王宮。
盛淮他們前腳剛離開,後腳訊息就傳到了南疆王的耳朵裡面。
南疆王坐在主位之上,望著下方的人問道“如今人我也放走了,你是不是應該兌現你的諾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