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怡費盡心思的幫他們,結果只是為了她手裡面的一根簪子,難道那個簪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眼下的情勢和局面,也讓盛意越發開始焦躁難安了起來。
盛意正在那裡想入非非之時,陳心怡卻又突然開口問道。“不知郡主考慮得如何了,若是郡主還沒有考慮好的話,那我過段時間再來就是了。”
扔下這樣一番話後,陳心怡便繞過了堵在門口的兩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天牢。
陳心怡走後,盛意就迫不及待地拿著圖紙來到了盛明殊的身邊。
“孃親,你說,陳心怡為什麼非要我最喜愛的那根簪子呀?”
盛明殊看著手裡面的那捲圖紙,也是十分的迷茫和不解。“那根簪子原本就是我高價為你買來的,並無什麼特殊之處啊,陳心怡怎麼會把主意放在那根簪子上?”
盛意也是一臉迷茫地搖了搖頭“我現在也搞不清楚陳心怡的心裡面究竟是怎麼想的了。”
母女二人對視了一眼後,紛紛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謝珩忽然走上前來,衝著地上的盛意說道“盛意,你能將你手中的圖紙給我看看嗎?”
盛意沒怎麼多想的,就將手裡面的圖紙遞給了謝珩。
謝珩輕聲道了句謝謝後,才慢悠悠地開啟了那捲圖紙。
當謝珩看到圖紙上面的內容後,更是震驚的瞳孔驟然一縮。
謝珩心中大驚,這個東西,怎麼會在盛意的身上。
若是為了這個東西的話,也就能理解,為什麼陳心怡絞盡腦汁地都想要從盛意手中將這個東西搶走了。
看來,盛意手中的這枚簪子,八成是已經被太子惦記上了。
謝珩眼底神色變換個不停,也看得盛意有些納悶。
盛意不解地輕輕踹了踹謝珩的腳尖問道:“你臉上的表情怎麼這麼奇怪,難道我的這根簪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根簪子有點眼熟罷了。”謝珩輕輕搖頭,將手中的圖紙遞了回去。
盛意輕笑一聲後說道“恐怕在你們男子的眼中,我們姑娘家的每根簪子都長得差不多吧。”
還不等謝珩回答,謝寅就搭腔道。“沒錯,我就覺得姑娘家頭上帶的簪子除了顏色不一樣,其他好像都大同小異的。”
謝珩冷冷地掃了一眼謝寅,眼神中危險意味十足。
謝寅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後,便弱弱地縮回了角落。
盛意看見這
一幕以後,剛才還鬱悶的心情瞬間也被衝散了幾分,她面帶笑意的重新扭頭坐在了地上,和盛明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天。
方才的小插曲盛意雖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一直觀察著謝珩的盛明殊,卻暗自在心中起了疑惑之心。
謝珩一行人表面上在牢房之中,風平浪靜的過著,實際上,謝珩他們一行人,早就在暗中佈置好了,衝出天牢一事的打算。
是夜,在某座不知名的客棧之中。
陳焰站在窗邊,面無表情地偏頭看向門邊的盛錦瑟。
盛錦瑟半低著頭,壓根不敢抬頭去打量陳焰此刻的神色。
“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砸了,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陳焰神色淡淡的捏碎了手中的一個茶盞。
盛錦瑟被嚇了一大跳,極其沒骨氣的,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
盛錦瑟帶著哭腔,忙不迭地開始認錯“師兄,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一定能將此事辦得漂漂亮亮的。
陳焰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聽完盛錦瑟的這番話後,陳焰心中突然就有了另外一個盤算。
“天牢裡面如何了?陳焰沒有在追究盛錦瑟辦事不力的事情,反而是開口問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盛錦瑟極力隱藏著眼底的嫉妒之心,一五一十地彙報起了天牢的情況。
“他們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上暗地裡面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人手,準備過幾日就衝出天牢。
“他們既然準備逃出去,那咱們就幫他們一把吧。說完這番話後,陳焰就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鬼臉面具,戴在臉上走了出去。
陳焰走後不久,盛錦瑟這才顫顫巍巍地扶著門框,從地上爬了起來。
盛錦瑟從身上掏出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後,才弱弱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以後,盛錦瑟就滿臉疲憊地緩緩靠著門框坐在了地上。
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