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錦瑟呵呵一笑:“呵,就你這種卑賤的下人之女,也配與本郡主互稱姐妹?憑你也配!”
蘇陌兒有些卑微地開始扯著盛錦瑟的褲腳求饒。“郡主,求你,我真的不想死啊。”
蘇陌兒話音未落,盛錦瑟就突然若有所思地託著下巴,衝著地上的蘇陌兒問道:“最近,是不是有一個叫盛意的女子經常來找你。”
為了抓住活下去的機會,蘇陌兒忙不迭地就將這幾天和盛意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蘇陌兒還小心翼翼地抬頭打量了一下盛錦瑟的神色。
在看到盛錦瑟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時,蘇陌兒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
蘇陌兒心想,只要自己還有點利用價值,盛錦瑟就不會再輕易傷害她,可蘇陌兒終究還是太天真了。
最後盛錦瑟雖然沒動手,殺了蘇陌兒,可是盛錦瑟也給蘇陌兒下了一種毒藥。
中了這種毒藥的人,必須每七天服用一顆解藥,否則會七竅流血而亡。
蘇陌兒一開始是不想吃這顆毒藥的,可是礙於那個黑衣人的威嚴,蘇陌兒還是硬著頭皮地將那顆毒藥給吃了下去。
蘇陌兒吃了毒藥以後,盛錦瑟這才大發慈悲地將蘇陌兒放走了。
重新獲得自由後的蘇陌兒,就連忙朝著自己熟悉的街道跑了過去,等到蘇陌兒再次見到謝珩後。
蘇陌兒便毫無形象地抱著謝珩痛哭流涕了起來。
謝珩身子有些僵硬的,拍了拍蘇陌兒的肩膀。“陌兒,你為何哭得如此傷心,難道是有什麼人欺負你了嗎?”
蘇陌兒抽泣著搖了搖頭。“沒有人欺負我,我只是剛才想到我孃親了,才忍不住哭出來的。”
謝珩又說了幾句安慰蘇陌兒的話後,就將蘇陌兒給送回了客棧。
一路上,蘇陌兒都極其害怕的,一直挽著謝珩的胳膊不肯鬆開。
謝珩掙扎了一會兒後,便任由蘇陌兒挽著他的胳膊了。
在謝珩兩人挽著胳膊回到客棧時,殊不知,不遠處的幾雙眼睛,已經將兩人親密的一幕盡收眼底。
盛意麵無表情地放下手中的茶盞,冷硬著嗓音衝著謝寅說道:“你家兄長和那個蘇姑娘的關係,近日來是愈發親密了,想必再過不久,就要傳來兩人成婚的好訊息了吧?”
聽著盛意的這個問題,謝寅匆匆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後,才低聲回道:“郡主,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
盛意無語地撇了
撇嘴:“謝寅,你今天若是再這麼拐彎抹角的說話,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謝寅下意識地伸出胳膊擋在身前。“郡主,咱們有話好好說,可千萬不要動粗啊”
望著謝寅那下意識的動作,盛意嘴角開始輕微抽搐了起來。
“謝寅,我不打你,你趕緊把手放下來吧。”
謝寅帶著些懷疑的語氣問道:“萬一我把手放下來,你突然打我一拳怎麼辦?”
拓跋珠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謝寅後,就將謝寅面前的兩條胳膊給拽了下來。
謝寅看著拓跋珠乾脆利落的動作,忍不住就在那裡,望著拓跋珠的側臉發起了愣。
謝寅心想,他都好久沒見到拓跋珠了,拓跋珠好像又變了不少,他們兩人獨處的機會本來就少,他可不能將注意力浪費在其他的地方上。
於是,謝寅直接忽略了身邊的一切,專心致志的觀察起了自己的心上人。
盛意和拓跋珠在暗地裡面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盛意就悄悄地起身離開了此處。
看著不遠處的二人,盛意嘴角緩緩勾勒出了一抹笑意。
希望一會兒,小姑姑可以從謝寅這裡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帶回來吧。
盛意在原地駐足片刻後,方才回到了暫時落腳的客棧。
盛意回到客棧以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盛宴。
可是令人感到驚訝的是,盛宴竟然只留下了一封信,就離開了江南。
想到盛宴的突然離去,盛意心中不知為何,總是若有若無地湧現出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在派出一個暗衛跟上盛宴後,盛意才暫時壓下了心中的不安。
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盛意剛準備躺在床上休息一會,結果,盛意就快要睡著時,門外就突然傳來了激烈的敲門聲。
盛意一臉幽怨地穿著鞋子走過去,將門給拉開。“誰啊?”
“姐姐,是我,好久不見啊!”盛錦瑟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