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珠的一番話十分在理,但盛意卻有些面露猶豫。“姑姑,可是謝珩傷得還挺重,隨意移動的話,我怕會加重他的傷情”
拓跋珠聽完以後也跟著憂愁了起來。“如果這樣的話,事情可就難辦了。”
兩人正坐在院子中,一頭霧水時,謝寅突然穿著一身女裝,從牆外飛身而入。
面對突如其來,翻牆而入的謝寅,盛意和拓跋珠也被嚇得驚魂未定。
回過神來後的拓跋珠,二話不說就走上前去,狠狠地擰著謝寅的耳朵來了一個大轉彎。
“謝寅,你不突然嚇人會死啊”
謝寅痛得齜牙咧嘴,不停求饒“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你能不能下手輕點呀,痛死我了。”
拓跋珠挑了挑眉,語氣囂張的又加了一些力道“我就不。”
盛意看著不遠處像是在打情罵俏的二人,哭笑不得地走上前去,將兩個人分開了。
“好啦,你們別鬧了,接下來還是先商量正事要緊啊,等江南的事一了百了,你們想怎麼打怎麼鬧,我絕對沒有任何意見。”
謝寅揉著發紅的耳朵,小聲嘟噥了一句“下手可真狠啊,耳朵都快給我揪掉了。”
“謝寅,你兄長在裡面,要去瞧瞧嗎?”盛意指著緊閉的房門說道。
謝寅搖了搖頭“不必,我也是方才才知道兄長受了重傷,淪落到了此處。”
“郡主,你們剛才是不是在發愁,應該將我兄長藏在哪裡?”
盛意微微點頭,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盛意脫口而出“那你過來,可是有什麼辦法可以將謝珩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謝寅指著拓跋珠的方向,弱弱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只是可能要委屈一下拓跋小姐了。”
“我”拓跋珠一臉懵地伸出手指,指向自己。
盛意也是懵得不行,將謝珩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又怎麼會委屈小姑姑呢。
不知為何,盛意看著眼前的二人,心中突然多了絲微妙的感覺。
“我的辦法便是,要委屈拓跋小姐和我裝一段時間的外室了”謝寅話都還沒說完呢。
拓跋珠就氣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衝了過來,對著謝寅拳打腳踢。
聲音之大,讓盛意都不由得側目。
盛意聽著拳頭落在謝寅身上的聲音,心中暗道:謝寅這頓打捱的不虧,誰叫他想打小姑姑的主意,小姑姑,這暴脾氣沒把他打死就算好的了。
拓跋珠即使是揍得手累,可她心中的怒火卻依舊不減半分“謝寅,我再給你一次重新說話的機會,你要是再敢叫我做你外室,我可不會看在我侄女的面子上,再放你一馬了。”
謝寅委屈巴巴地抬頭看著拓跋珠“拓跋小姐,我可沒有說要讓你做我的外室,我剛才的意思是我做你的外室”
“你還敢提!還有你說的這不都是一碼事嗎?”
拓跋珠聽完以後,再度揮起拳頭,就要衝著地上的謝寅打去。
關鍵時刻,盛意默默拉了一把地上的謝寅,將他扯在了身後。
盛意討好地衝著拓跋珠笑了笑“姑姑,你先彆著急發火,還是先聽聽謝寅怎麼說吧。”
“打了這麼久也累了吧,你快坐下來,我給你捏捏肩”
盛意不容拒絕的一把將拓跋珠按在凳子上,動作輕柔地給拓跋珠按揉起了肩膀。
拓跋珠冷冷地掃了一眼,旁邊鼻青臉腫的謝寅“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就別想再走出這個門了”
幾句話裡面威脅的意味不要那麼明顯。
謝寅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後,便開始了他的暢談之路。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讓拓跋小姐假裝貪戀男色,然後呢,我扮成一個下人,讓拓跋小姐假裝將我收入房中。”
“拓跋小姐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面,就可以對我大肆偏愛,仗著拓跋小姐在山莊裡面的優勢,只要我不闖禍,我就可以安全的出現在明面上,到時候兄長醒了,也可以偽裝成我的小廝。”
一番長長的話說完,謝寅有些氣喘吁吁地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緩過來以後,謝寅一副期待的眼神看著盛意和拓跋珠。
拓跋珠猶豫了半天后,皺緊了眉頭,看向謝寅“你的意思是要假裝成為我的外室,然後恃寵而驕,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明面上?”
謝寅迫不及待地點頭。
謝寅其實心中並沒有憋著什麼好主意,他也想趁著在山莊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