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就做盛意直接帶著拓跋珠來到了盛明殊,他們現在所居住的院子。
夫妻二人剛午睡了一會兒起來,就猝不及防地被這個驚人的訊息給砸蒙了。
“夫君,你看此事應該如何解決?”
盛淮憤怒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怎麼解決,當然是宰了那個登徒子!”
盛淮只要一想到,時隔多年,兄妹二人再次相遇,他還沒來得及好好疼這個妹妹呢,妹妹就已經快成為別人家的了。盛淮越想越是怒不可遏。
當即就要氣勢洶洶地帶著拓跋珠去找那個罪魁禍首算賬了。
與此同時,被一家人惦記著的謝寅,也是分外不好受。
謝珩自從拿到父母的遺物回到房間後,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對勁,謝寅也沒想那麼多。
因為當時謝寅內心正在天人交戰著,好不容易想要找到兄長哭訴一下自己的遭遇,結果謝珩聽完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就拎著謝寅的脖子,往後山疾馳而去了。
一頓毒打過後,謝寅躺在地上,氣若游絲。可還沒等謝寅回過神來,他又被謝珩拎著帶到了盛淮他們面前。
翻來覆去的折騰之下,謝寅此刻,當真只是,只剩下半口氣了。
望著被毒打得只剩下半口氣的人,盛淮舉著棒子的手默默放下。
沉默了好半晌後,盛淮才悠悠的開口問道“謝珩,你父母過世得早,只剩下你兄弟二人相依為命,俗話說得好,長兄為父,你認為今日之事該如何處理?”
謝珩先是簡單地表達了一下自己沒有管教好謝寅的歉意後,便吐露出了他們此行來的真實意圖。
“謝寅犯錯,盛大人雖然未追究,按道理來說,我們應該見好就收,但是末將今日,還是想厚著臉皮跟盛大人,提一下二人的婚事。”
謝珩話音剛落呢,拓跋珠就一臉抗拒的表情,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哥哥,嫂子我不嫁”
盛淮微微皺眉,看向拓跋珠,語氣中充滿了疑問“珠兒,那你想怎麼解決?”
拓跋珠伸長了脖子,絲毫不在意在場眾人的看法,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剛才我已經想清楚了,昨夜之事,就讓它過去了吧,我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反正,我明確地告訴你們,我拓跋珠並沒有嫁人的打算。”
拓跋珠的一番話屬實,驚訝到了眾人。
就連躺在地上,只剩下一口氣了謝寅,聽到這裡以後,都默默地抬起了頭,用深情且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著拓跋珠。
拓跋珠走到謝寅面前微微蹲下了身子,將手中的傷藥放在謝寅面前後,拓跋珠就不帶一絲留戀地扭頭離開了。
在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折磨後,謝寅這次也是真的暈了過去。
謝珩蹲在地上,對於此情此景,他也表示無可奈何。
本來他一切都是打算好的,先是帶著受傷的盛淮來負荊請罪,然後再順理成章地提起二人的婚事,反正事情已成定局,兩方人馬半推半就的也會同意了這樁婚事。
可是令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關鍵時刻,拓跋珠竟然主動站了出來,開口拒絕了這門婚事。
所以謝珩的算計謀劃全部都落了一場空。
盛淮對於這個妹妹的性子,也不知該如何管教,唉聲嘆氣地就攜著夫人離開了。
一行人離去後,徒留下謝家兄弟二人傻傻地愣在原地。
房間內,盛意望著如同喪失了靈魂,只留下一貝軀殼的拓跋珠,也是無奈之極。
默默地端了一杯茶,遞過去後,盛意輕嘆了一口氣“姑姑,你這是何必呢?”
“姑姑,我看得出來,你對於那個謝寅並不是全無感情,可是為什麼你,剛才不答應這場婚事呢?”
拓跋珠苦笑一聲,面上的表情彷彿已經歷盡了萬千滄桑“意兒,有些事情,並不單單只是喜歡二字,可以左右的。我累了,想睡會,你一會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
拓跋珠說完之後就往床上一躺,背對著盛意。
盛意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推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裡面的拓跋珠在聽到關門的聲音後,也是,再也控制不住的,無聲流下了淚水。
“謝寅,對不起”
盛意在離開拓跋珠的房間後,腳步便不聽使喚地往謝珩他們院子走去。
盛意才剛靠近院子附近呢,就聽到了院子裡面傳來了謝寅鬼哭狼嚎的聲音。
“兄長,你說,我到底哪裡不好,為什麼拓跋珠就是不願意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