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各種勁服遊俠打扮模樣的,還有不少鮮衣怒馬的公子小姐帶著僕從下人招搖過市,顯然也是為了觀看兩位紫府修士鬥法而來。
江生這幾日在茶館之中聽的最多的,也是對即將到來的紫府鬥法的諸多猜測。
不少賭坊已經提前開了盤,而兩邊押注最多的,顯然是奔雷快刀林動。
畢竟林動年富力強,正值上升期,能與金捕展凌風連鬥三場不分勝負。
而靈劍宗的宗主東方豪雖說也是成名已久的老牌紫府。
但如今修為不過紫府中期的東方豪,怎麼是林動這個紫府後期的對手?
面對賭坊裡的押注,祝清霜顯然很是不滿。
“為什麼他們都不相信宗主能贏?”
李雲琅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們覺得雙方差距太大了。”
“奔雷快刀是能與天榜第一的金捕展凌風不相上下之人,而宗主在天榜之中僅僅排在第九十九位。”
“任誰都不覺得宗主能贏。”
祝清霜聽了看向幾人:“你們也覺得宗主贏不了?”
夏玉堂、沈平川均是低下了頭。
“要我說,宗主就不應該應下此戰。”
聽著沈平川的嘟囔聲,祝清霜眼都紅了,她看向宋長歌,這位最是可靠溫柔的大師兄。
“大師兄,伱也覺得宗主贏不了嗎?”
宋長歌笑著說道:“怎麼會,宗主他老人家成名已久,手段超群,那林動不過是初出茅廬,怎麼可能是宗主的對手。”
但宋長歌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年輕力壯的林動,修為高,手段狠,很有可能亂拳打死老師傅。
祝清霜見大師兄還是支援自己,也是重新有了鬥志,她說道:“我要拿全部身家去壓宗主贏!”
宋長歌說道:“師妹,我與你一起!”
“嗯!”祝清霜激動的點點頭。
李雲琅、夏玉堂、沈平川三人都有些尷尬。
他們剛想開口,忽然間宋長歌眨了眨眼,張口說了幾個字。
李雲琅頓時瞭然,帶著夏玉堂和沈平川去壓林動了。
“二師兄,我們這麼做好嗎?小師妹知道了,怕不是要發火。”夏玉堂有些擔憂。
李雲琅則是說道:“這是大師兄說的,我們照辦而已。”
“不然我們三個也和大師兄小師妹一樣去壓宗主贏,最後我們五個都傾家蕩產了,那住在哪裡,吃什麼?”
沈平川點點頭:“二師兄說的不錯,大師兄顯然也是這麼考慮的。”
“可是我們身為靈劍宗的弟子,去壓外人贏.”夏玉堂還有些糾結。
“如果宗主能有一分贏的希望,那自然是要壓宗主贏,可宗主明顯贏不了。一場鬥法而已,我們賺了靈石,日後修為有成了不也是可以去給宗主報仇嗎?”李雲琅開解道。
夏玉堂不由得心動了,於是三人紛紛掏出全部靈石去壓了林動能贏。
祝清霜帶著宋長歌壓完注後,出來忽得看到一個熟悉之人。
祝清霜有些驚訝的說道:“是你,當日那個道士。”
江生看向祝清霜和宋長歌,笑道:“原來是兩位少俠,二位為何從賭坊出來?”
祝清霜說道:“立夏當日,我們靈劍宗的宗主與奔雷快刀林動在玉陽山上鬥法。”
“眼下全城修士都在押注誰勝誰負,我們正在押注呢。”
江生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不知貧道可否押注?”
“你有錢財?”祝清霜顯然很是懷疑。
江生哈哈一笑:“雖說貧道是窮了些,但一些碎銀子還是有的。”
宋長歌看了眼祝清霜,顯然是打算讓江生去壓林動。
而祝清霜則是一把拉過江生:“好好好,走,我帶你去押注,我們靈劍宗宗主劍術超群,一定能贏那個林動!”
從賭坊出來後,祝清霜心滿意足的告訴江生,一定要在立夏當日去玉陽山後,與宋長歌一道離開。
宋長歌離開時那回頭的神情,有些愧疚,有些無奈。
而江生則是微笑以對。
立夏當日,全城的修士紛紛出城到了玉陽山下。
那些自恃有些修為本事的,則是在半山腰乃至更貼近山巔的地方近距離參觀。
而陽山郡城中的世家權貴、富商百姓們也是紛紛前來,在外圍翹首以盼著。
兩位紫府修士的鬥法,而是還是在山巔。
自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