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非同一般啊。”
感知著這片天地中時間流逝的速度和完全無蹤的靈機,隕月真人就知道,這片空間的不同。
其與外界時光流逝是完全不同的速度,這已經不是普通的靈寶可以形容的寶貝了。
懷著激動,隕月真人開始一步步登山。
雖說在這片天地之中沒有靈機,但隕月真人本身的法力卻是可以調動,不過調動一絲少一絲而已。
穩妥起見,隕月真人沒有調動法力,而是和普通人一樣登上山脈。
到了半山腰,隕月真人就看到了寧靜祥和的村落。
“是外鄉人!”
“外面來人了!”
耕作的村民們發現隕月真人後很是驚喜。
“哦,外鄉人,倒是難得。”
“怎麼,外面的戰火已經結束了?”
白髮蒼蒼的老村長拄著拐過來。
隕月真人點點頭,笑道:“是啊,外面的戰火已經結束了,現在安全了。”
“這可是大喜事啊,我們在這山中避世千年,等得就是這一刻啊。”老村長激動的熱淚盈眶。
“快讓各家婆姨燒火做飯,殺雞宰豬,款待完客人,咱們準備出山啊。”
聽到老村長的話,村民們歡呼著去通知各家婆姨。
還有一些村中獵戶揹著獵弓就上山去了。
隕月真人笑著被老村長請到家裡,和老村長喝茶聊天。
“客人,還不知你叫什麼呢。”老村長問道。
“叫我隕月就好。”此刻的隕月真人彬彬有禮,像極了一個普通的讀書人。
“還不知村長如何稱呼?”隕月真人問道。
老村長緩緩說道:“老朽名叫昭詡,我們這一整個村子,都是昭族後裔啊。”
隕月真人恍然。
隨後昭詡老村長給隕月真人講起了他們的來歷。
他們昭族本來也是一個繁榮昌盛的大家族,族中有先祖功德圓滿,飛昇成神。
後來,山河破碎,天地大變。
一時間世界四處都是戰亂。
當時的族長焚香請求先祖指引,先祖讓他們來此山中避禍。
這一躲,就是千年。
原本昭族足足有十幾個村落在這山中繁衍生息,可現在也就剩下這最後一個村子的寥寥幾百人了。
說著,昭詡忍不住嘆息:“唉,只嘆一場戰火,讓我一族血脈幾近斷絕啊。”
隕月真人寬慰道:“如今戰火已停,昭族出山必然又可以再次繁衍生息啊。”
昭詡也是撫須笑道:“不錯,不錯,有先祖庇佑,我昭族必可再度興旺。”
談話間,外面的族人們已經殺雞宰豬,炙烤肉食起來。
食物的香氣飄進來,昭詡笑道:“客人,走走走,赴宴赴宴。”
此時隕月真人不知不覺忘了自己來此的目標,笑呵呵的跟著昭詡前去赴宴。
只見村中小廟前,已經架好了篝火,大鼎裡燉煮著豬肉,一隻只整雞放在篝火上炙烤。
無論老少還是婦孺此刻都是歡聲笑語,慶賀著戰事結束。
連帶隕月真人都為他們感到高興。
很快,昭詡說道:“此等喜事,應當祭祀先祖。”
“兒郎們,可準備好三牲六畜?”
有人喊道:“老村長,早就準備好了。”
隕月真人看著村民們敲鑼打鼓,吹奏喜樂,帶著豬頭羊頭牛頭送到了小廟中。
由昭詡帶頭,全村男女老少齊齊叩拜。
隕月真人好奇的望去,只見那小廟之中,只有一尊泥捏的神像,那神像捏的十分醜陋,只能勉強認出是個人形。
披著麻布做的玄章服,戴著樹枝做的七旒冠,看著頗為可笑,唯有那腰間掛著的印綬好似是玉石做的。
而神像面前,則是立著一塊牌位。
隕月真人輕聲念道:“南域,天落明煜神君,昭沅之靈位”
村民們也跟著拜起來:“昭族先祖,天落明煜神君,昭沅.”
轟隆一聲,驚雷落下。
狂風驟起,那醜陋的神像忽得變得清晰起來,繼而是出現了眉眼五官和靈動的神情。
隕月真人迷迷糊糊的走上前,越過不知何時僵住的一眾村民,把自己得到的冠冕,玄袍擺在香案之上。
冠冕玄袍隨即落在神像身上,嚴絲合縫,而小廟之中那不過三尺高的神像也陡然開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