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選拔之地。”
“所有參加金蘭節選拔的妖族此時都在這座試練之地中,爭取一千三百個名額。”
聽著玉漪的解釋,江生看著下方的試煉之地。
有資格來參加金蘭節的妖族何其多?
北域陸洲四面八方趕來參加金蘭節的妖族足足有萬萬之數,而有資格進入這試練的更是不下百萬。
而這麼多妖族最後能得勝的,只有一千三百。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放在妖族內部來看,倒是一點也沒錯。
玉漪又是笑道:“昔年奴家參加這金蘭節時,僥倖得了個第四,這才有了今日的玉漪。”
江生看向玉漪:“以殿下的實力,完全能爭前三的。”
江生不是在吹捧玉漪,玉漪的實力不弱,無論是放在妖族內部還是放眼整個山河界,能比玉漪強的也不過雙掌之數。
看著不少,可想想整個山河大界有多少生靈,五方陸洲各個勢力內又培養了多少天驕?
比玉漪強的,也就剩下太乙元神境的存在了。
可山河大界這年輕一輩的太乙元神攏共才幾人?
江生能感知出玉漪實力的強弱,那看似嬌弱無害的表象之下,蘊含著極其恐怖的力量。
這位玉華城的城主,妖族四宮太子,可不是單純靠著什麼心機美色上來的。
想一想就能清楚,能在弱肉強食的北域陸洲,從億萬萬妖族中脫穎而出的,又怎麼會有什麼明顯的弱點,又有哪個是徒有虛名?
玉漪搖著團扇,那雙好看的眼睛微眯著,神情有些慵懶:“為何要爭前三?”
“道長是清淨無為的性子,奴家亦是懶得去爭什麼無畏的虛名。”
“莫爭前三,不爭便也是爭了。”
江生點了點頭:“殿下說的倒是符合玉面狐族一貫的謹慎。”
“說來,先前貧道問殿下,此番妖族大張旗鼓請我等過來作甚。”
“殿下說金蘭節開始便會知曉,眼下金蘭節已經開始,殿下還要瞞著我到什麼時候?”
玉漪聞言笑道:“道長莫要心急,好東西可都在後面呢。”
江生輕笑一聲,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笑意:“殿下的心思,我多半也能猜出些來。”
“無非就是想讓我幫殿下爭取些什麼,想來此番金蘭節,不僅僅他們要出手,就是你們這十三宮太子,都少不了要下場吧?”
玉漪乾脆的點點頭:“不錯,道長猜的一點也不差。”
“我們這些人的確也要下場。”
說著,玉漪看向殿宇之外:“道長看見其他的殿宇了沒?”
“我們這些妖族太子,此時都在這。”
“按理說以我們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在虯龍祖樹之外坐看他人打生打死。”
“反正這些新人哪怕出頭了,也不過是各宮候選,還要跟在我等屁股後面搖尾乞憐。”
“但這虯龍祖樹內,卻是有我等不得不爭的東西。”
江生作出洗耳恭聽的模樣:“哦?敢問是何種東西,值得各位這番大費周章?”
玉漪卻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示意江生看向下方的試煉之地。
只見在下方試煉之地內,百萬妖族已經展開了血腥殘酷的爭奪。
各類妖族哪怕是同屬,此時也會毫不留情,以最果斷最乾脆的方式將對方擊殺。
短短片刻之間,下方便已經有諸多妖族殞命,血灑大地。
玉漪說道:“在試煉之地內有一千三百塊玉牌,能站到最後,手握玉牌者,便是贏家,算是過了第一關。”
“進了這試煉之地,便沒有退路可言,要麼活著走到最後,要麼死在這裡魂歸天地,除此外再無其他選擇。”
“道長,你覺得,這百萬人進行的試練,像不像一場祭祀?”
江生眉頭微皺,看著下方那殘酷的殺伐:“祭祀?”
玉漪繼續說道:“不錯,就是祭祀。”
“五百年一次的祭祀,祭祀虯龍祖樹。”
“每一次金蘭節,就是一次盛大的祭祀。用百萬妖族的血來澆灌虯龍祖樹。”
“而隔萬年,歷經二十次祭祀的虯龍祖樹,就會誕生出二十顆仙果。”
“其中十五顆朱果,五顆紫果。”
“這朱紫妖國的得名,不僅僅是因為我妖族尚朱紫,也可以看做是對朱紫仙果的隱喻。”
“這二十顆仙果會供給給妖皇殿內的老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