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能躲過那陂陀的眼線,時不我待,抓緊吧。”
器靈連連點頭,隨後看向林瀟和蘇玉桐:“你我一走,這兩個小輩留在這裡.”
江生擺了擺手:“一併帶上吧,你也放心。”
器靈沒再遲疑,很快一支小巧的玉瓶從林瀟袖中飛出,下一息便將林瀟和蘇玉桐吞進去,而江生則是拿著玉瓶騰空而起,直奔那尚未癒合的星辰天幕而去。
到了靈華界世界壁壘之前,江生的法身也藏入玉瓶之中。
“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器靈嘿嘿一聲,那小巧的玉瓶穿梭出壁障,隨後直接消失無蹤。
與此同時,南疆之地。
玢繆看著天上那一層漸漸籠罩的星辰天幕,臉色無比難看。
饒是他把葬喜他們的魔僕坑進了煉魔大陣,也沒想到正陽他們還有這種後手!
“葬喜那幾個蠢貨,被靈淵的末劫陣圖遮蔽了神識,看不清變化,此番必然是要全部交待在這了。”
“可這幾個蠢貨死了也就罷了,還要牽連上我!”
玢繆惱怒著,沒有遲疑直接把袖中那烙印著陂陀魔紋的令牌捏碎,他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怕是江生不僅要斬了四魔,連他也要一塊斬了。
隨著令牌被捏碎,一股無形的魔氣盪漾開來,化作一隻眼睛出現在玢繆面前。
這隻眼睛出現,玢繆立刻把自己的野心怒氣全部收斂起來,恭順無比的低下了頭路。
那眼睛嗤笑一聲,似是在譏諷玢繆空有野心卻沒有膽子,隨後就環視周遭。
當眼睛看到那遮蔽天穹的星辰輝光之時,明顯出現了片刻的詫異。
下一息,眼睛消散,只餘一道殘音。
“七日。”
七日,便是說陂陀七日之後便會趕來靈華界。
對身處混沌大千不知何地的上位天魔主陂陀來說,七日時間就能跨越無盡混沌星河趕來靈華界已經是驚人的速度了。
可對玢繆來說,莫說七日,那葬喜他們還能不能撐過七個時辰,七刻鐘都難說!
“罷了,七日便七日,我先藏起來。”
說罷,玢繆身形消散,再也不關注那末劫陣圖之內的情形。
在他眼中,葬喜他們已經是死人了。
眼下,不過是垂死的掙扎,徒留笑話而已。
末劫陣圖遮天地,風雷水火演乾坤。
末劫陣圖所籠罩的群山之地內,但見血雷霹靂,濺碎山河。
葬喜手中魔刃揮舞,剎那之間便是危機驟起。
只見葬喜、昇懼、哀棘從三個方向齊齊攻來。
哀棘的亂神魔音與昇懼的百眼魔光齊齊施展開來,讓江生陷入耳聾目盲的狀態。
就是此時,葬喜手中魔刃轟然貫穿而來,伴隨著空間寸寸崩裂,那鋒銳的劍尖直指江生面門與真靈。
葬喜這一柄魔刃,乃是用一方世界的地心之魔火淬鍊而來,是上位天魔主陂陀賜下的魔兵。
曾經陂陀天魔主就是手持這一柄魔兵與華光仙君鬥法,最後將其逼出了靈華界,困在了死寂星河之中。
雖說這柄魔兵也同華光明露瓶那般元氣大傷甚至跌落了位格,但底蘊仍在。
被陂陀天魔主用一方已經被侵蝕腐化的世界的地心魔火淬鍊之後,恢復了往日的幾分威能。
至少煉虛境內,甭管什麼生靈,被這魔刃擦著便是傷筋動骨,貫穿便是真靈寂滅。
因此葬喜很有信心,這一劍便可教江生十死無生。
鐺!
又是一記足以震得天地動盪的金鐵交鳴之聲。
葬喜手中的魔刃再次與江生的青萍劍撞在一起。
無數血色雷霆四濺迸射,無窮劍氣錯亂激盪。
這一擊,葬喜竟是和江生鬥了個平手。
一擊中後,葬喜翻身後退,看著神情略顯驚訝的江生忍不住冷哼道:“你當真以為我等沒什麼本事?”
“這柄天魔兵,乃是陂陀天魔主賜下,昔年陂陀天魔主持此刃不知斬了多少道門真君佛門尊者,今日雖說威能不如以前,但斬你一個煉虛,足夠了!”
說罷,葬喜騰空而起,周身鐵索銅鈴叮噹作響著,伴隨著罡風呼嘯,葬喜化作黑色魔影穿梭空間跨越天地,手中魔刃高高舉起,對著江生狠狠砸下去。
鬥戰鬥戰,便是以戰破法。
對於凡俗生靈,中下六境的修士來說,鬥法更能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