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勁兒的在那兒開心的傻笑。“這人怎麼辦?要不我去白家叫他們的人來接?”白學名本來想著直接由他把人揹回去的,可是白阮風喝醉了之後真的很能鬧騰。劉如卻是看了看鬧騰著的白阮風又看了看屋子裡其他幾人,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心中動了惻隱之心,臉上浮現出幾分猶豫之色。她遲疑片刻後終是開了口,說道:“算了,先把人留下來吧!明兒你去白家說一聲,就說他今天在這裡住了。”把人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這麼來回一鬧騰也很費時間。對劉如的決定,白莫儒與白學名並沒有說什麼,兩人一個出門去給白家報信一個去幫著初五和劉如把人拉進了客廳。劉如去廚房煮了醒酒湯,三人又哄又騙的讓白阮風喝下去後,又把人拉到了一旁的客房剝了後給塞到了被子裡。做完這些時,時間早已又過了許久,被折騰出一身汗的眾人站到了院子中乘涼。白學名也已經回來,回來後他把今天發生在白府的事情裡與眾人說了,眾人一番話聽下來也差不多猜到了白阮風如今這模樣的原因。眾人正沉默,卻聽那邊劉如又開了口,她輕聲說道:“他是夏末秋初出生,我前幾日就算著時間了,今天是他生辰。”劉如這突兀的一句話聽得院子中眾人都不由沉默,下一刻,更是有幾分壓抑的氣息在眾人間瀰漫開。白府走到如今是那林雪翠和白福德、白楚露做的孽,結果卻是都報應在了白阮風身上,硬是把好好一個人給折騰成這樣。白莫儒本想說點什麼,但想想這推波助瀾的人當中有他一個,他又繼續沉默了下去。折騰了這麼久,眾人也早已經是餓了,休息了片刻後眾人去了客廳吃了飯,然後就各自回了房間休息。善玉成之前住的那客房被白阮風佔了,他就理所當然地跑到了白莫儒房裡。他知道白莫如心情不好,進屋後也沒有多說,只是脫了衣服後鑽進了被子裡抱著白莫儒。白莫儒本在想事情,見善玉成抱過來他反射性地抬手,讓人躺在他身旁。一夜無夢,第二日清晨。天未亮,院子裡就熱鬧了起來。劉如早早的起了床叫醒了眾人,然後吆喝著讓眾人吃了飯,就趕緊的把眾人往街上趕。今天是他們這店預定開業的日子,昨夜劉如興奮了大半夜都沒睡,所以今天早早的就起了床,他自己起了床後又怕耽誤了時間,就把所有人都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