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泡好,白莫儒還沒來得及掀開茶杯,一旁的老許已經迫不及待地端起來嗅了嗅。不同於平時普洱的味道,這層皮普洱的味道偏苦些,又帶著幾分清甜,讓老許凝重的神色不由多了愜意。“依我看,白小老闆你以後若是這點心店開不下去了,索性開個茶樓怎麼樣?”老許半眯著眼睛喝著茶,嘴上卻是說著誘惑的話,“你若開茶樓,我定邀了好友過去常駐,保證你茶樓生意爆滿。”一旁耳尖的王讀聽了老許的話,當即不依了,他瞅著一旁的老許便道:“想得倒是美,他這點心做的好好的,依我看就應該多做些點心出來,為何要改去開茶樓那種東西?”“什麼叫做那種東西?!”老許當即便惱了。那王讀又豈是會輕易服軟的人,不消說,兩人頓時便鬧做一團。只可憐了夾在他們之間的那些人,被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頭暈腦花。又是鬧了片刻後,眾人這才安靜下來。有興趣的嚐了白莫儒這陳皮普洱的泡法,沒興趣的,則是望著遠方的花船。後來不知怎麼的,話題便又扯到了那老闆娘的身上。今天這次遊船本是託了那老闆娘的福,眾人又擾了她的計劃,嘴上難免調侃幾句。一開始眾人還因為那老闆也在場而有所收斂,但見那老闆娘大大方方混不介意以後,也就說得多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茶醉人,那一直安安靜靜跟在老闆娘身後的男人在與眾人熟絡起來之後,話也多了許多,從他口中,眾人倒是聽見了他與那老闆娘之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