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車門,側著坐時,顏舒月的一條腿已經跨出去,腳底終於能夠踏實地踩著地面。與此同時,身後的人也終於有了動靜。她的手腕被陸則川狠狠一扣。“別緊張,”顏舒月知道他想說什麼,回頭就是笑,對著他,五官精緻又美豔,笑得格外燦爛,“我沒說要走,我哪裡都不去。”【人物陸則川的委屈度下降,危險指數解除。】嚯——居然還出了一個委屈度。但陸則川一句話也不說,看錶情,和平常無二。今天系統君的提示內容,給了她一個新的思路,既然說陸則川是一個狂暴大獅子,還有一個新出來的委屈度,是不是表示,可以不間斷地對他進行撫毛呢?有句話說得好,打一個巴掌,再給一顆蜜棗。說不定這個招兒在他的身上很湊效。想定了以後,顏舒月挪了挪身體,示意要下車,她做出了這種承諾,不知怎麼,陸則川的心裡確實安心了一些。親眼看著她走出車門,陸則川的目光冷冷地鎖定在她的身上,粉色小短裙在兩個人的互動中,已經爬高許多。顏舒月下車之後的 欲拒還迎陸嶼之隔著鐵圍欄望向她, 笑得親切柔和。柳姨不太會撒謊,尤其面對陸家的兩個小子, 從小跟在她身邊長到大,兄弟兩個人有什麼想法,一個悶著不願意多說, 一個就是叫人看不穿。然而她心裡一旦有個什麼想法,他們兄弟兩個人基本能夠一眼看穿。但是既然陸則川那麼交代了, 她千萬不能有一點點的退縮。說不定這是一次先生和太太和好的好機會。柳姨覺得他們兩個人以剛剛那副曖昧的姿態上樓,肯定要做些沒羞沒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