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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則川竟是被她惹得一怔,原本是想問她怎麼回事,可一看到她委屈交加的眼淚,登時有點沒了主意。本來就不太會哄女人,也怕女人哭的他,心中一片複雜。李嬸都被顏舒月眼中酸楚的淚水打動了,馬上怒視他:“陸先生,請您放尊重一點,小月她雖然是您的妻子,可是您壓根就沒有對她履行過做丈夫的責任。”話剛說到這裡,顏舒月好像飽受打擊,頭埋在李嬸的頸窩裡,眼淚水溼了她側頸一片。頃刻間,發出細細弱弱的嗚咽的聲音,這下李嬸的心裡,更加像是被鈍刀子亂割,疼得難受了。“李嬸,別說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沒能讓他愛上我。”“什麼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再纏著他。”顏舒月幾乎要唱出《過火》裡那句經典歌詞了——怎麼忍心怪你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陸則川:“……”他還沒有開始說什麼,已經被顏舒月酸楚難忍的眼淚弄得莫名煩躁,也開始覺得自己禽獸不如了,可明明上午他等著顏舒月出門時,她的態度和現在完全大相徑庭。為什麼現在,他也覺得自己沒法原諒自己?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一直站在旁邊,正挑著眉,唇線微抿,同樣望著他的奚夏身上。“那他是怎麼回事?”顏舒月確實挺長本事的,這麼小的孩子也敢勾搭。陸則川的眼裡,感覺奚夏大概才是高中生。可能才初中畢業不久。說到這裡,顏舒月哭得更厲害了,李嬸冷冷的眼刀子,刮在他的身上。“陸先生,小月上街不方便回來,是太太她託鄰居家的孩子來接她回家。”什麼鄰居家的孩子,這句話奚夏不太愛聽,嚴格意義來說,他應該算顏舒月的青梅竹馬!……陸則川略微失神,看來是他誤會她了。他感覺顏舒月伏在李嬸的肩膀上,身體微微在發抖,那麼的柔弱,連哭聲都不敢放開,只是隱忍著,剋制著,明明以前,她要更強勢一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哭了?是從他不回覆她的訊息,她選擇自殺開始?陸則川的心,莫名好像被擰了一下。這時候奚夏才從青梅竹馬的想法中回過味來,指指自己,眉梢輕輕一挑,不慌不忙地說話:“我奚夏,是月月家隔壁一起長大的男孩。”趴在李嬸肩窩裡的顏舒月:……月月家……隔壁一起……長大的……嗯,男孩。陸則川原本皺著的眉頭,慢慢放鬆下來,單手插進兜裡,另外一隻手則伸出來。他的手指很長很漂亮,蔥白如玉,根根分明,他伸出的那隻手,正好是中指戴了戒指的左手,日光下,鉑金戒指明晃晃地閃出銀色的光芒,顏舒月沒有回頭,但是也從奚夏不屑的語聲裡聽出什麼情況。“你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沒想到這麼道貌岸然?”陸則川遞出準備交握的手,僵在半空:“……”他好像還什麼都沒說?隨即顏舒月感覺身後有人走了過來,聽腳步聲,開始還分不清楚是誰,直到強而有力的胳膊摟在她的肩上,從李嬸的懷裡,顏舒月瞬間落進比她矮的奚夏的懷裡,低眉一看,奚夏還在努力地掂著腳尖,為了和她的水平線達到統一標準。顏舒月更無語了:這孩子,是在撩我嗎?系統君認真地回答她:貌似是的。宿主,好好把握啊,這可是賺取心動值的絕佳好機會。說實話,奚夏過來的動作有點狂野,也有點霸道,他的身材是很好的那種,甚至胸膛如山嶽一般硬實,這麼的突如其來,讓顏舒月都有些措手不及。他的手掌正輕輕地攬在她的肩上,指腹隔著衣料,有種溫潤的感覺,其實奚夏的手心裡已經全是汗了,腦袋也暈暈乎乎,還是回頭,眉清目秀的臉,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姐,別理這種人了,我們回去一起吃飯吧。”顏舒月兀地愣了一下,然後“嗯”、“嗯”輕吟了兩聲。李嬸這才跟著兩個人的身後,三個人頭也不回地走進顏家的大門。奚夏的手還放在她的肩上,兩個人顯得那麼的親密,她的形象瞬間嬌小了下去,單薄瘦弱得好像需要人隨時保護的菟絲花,待在奚夏的身邊,竟是小鳥依人許多。兩個人,也如同真正的一家人一樣。而應該是她家人,也有可能很快就不是家人的陸則川,不明所以地待在門口,門很快猛地“砰——”一聲合上,他僵硬在半空中的手,忘記收回。心中猛然氾濫出一種五味陳雜的感受。翻江倒海,當真不是滋味。陸則川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受,什麼都還沒說,居然就吃了閉門羹。可顏舒月剛剛說的那些話,不斷盤旋在心間,每每念起來,都更讓他心裡不是滋味,她的那雙楚楚可憐,泛著晶瑩眼淚的眼,也讓他心裡莫名一刺,甚至因此產生了無法言說的愧疚之情。明明他是想來找她問清楚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接他的電話,為什麼連訊息也假裝看不到,不回覆,她還刷著他的卡,就表示,目前是認可身為老公的他,然而她也坐在其他男人的車上,他好像還誤會了她?顏舒月悽楚動人的臉,似乎還在面前,陸則川久久不能回神。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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